难怪能滚到一张.床.上。
卓焊升朝他的胸膛推了一把,“离我远点。”
他又不是弯的。
他只喜欢自己喜欢的女人靠自己这么近。
燕斯京怎么可能轻易饶过他。
一手搭在卓焊升的手背上,紧紧地攥住他的手,“她是我老婆,不是妓女。”
妈的!
这话竟然一晚上说了两遍。
自家的白菜老是被别的猪觊觎,这种感觉让燕斯京浑身不爽。
他手上的劲道不断加大。
卓焊升感受到他那股大力像铁钳一般。
一阵刺痛瞬间从手部传向四肢百骸,他的眉头皱成一团。
喉咙深处不受控地发出咿咿呀呀的叫声。
“燕斯京,你动真格?”嗓音里透着不甘示弱的倔强,“她是你哪门子老婆?你小子什么时候结婚了,我怎么不知道?”
他压根觉得这货在糊弄自己,婚都没见他订过,哪来的老婆。
卓焊升牙齿紧紧咬着下唇,似乎要把所有力量汇聚起来。
他开始回力掰动,手臂上的肌肉紧绷起来。
一条条青筋如同蜿蜒的小蛇一般突兀起身。
“她是鹿问夏。”燕斯京先下手为强,哪会轻易被他反败为胜。
“谁?”
鹿问夏是谁?
卓焊升在心里琢磨一番。
思绪分神,导致他刚掰回来的一点点胜算又落了下风。
他涨红了脸,每一寸肌肉都在用力,拼命想要挣脱燕斯京的掌控。
“京都鹿鼎集团,鹿家二小姐。”
两双手像是两把较劲的钳子,你来我往间充满了紧张的对峙氛围。
卓焊升立时瞪大了眼睛:原来是她!
燕斯州跟鹿净秋订婚的时候,他知道京都鹿家。
后来燕斯京让他处理侯长镜的时候,又跟他提到过鹿问夏。
他现在想想,难怪那女人刚才拒绝自己的时候底气那么足,她说的也没错。
他一个赌王家族的私生长孙,确实‘包’不起她这样的京城顶级门户的世家小姐。
卓焊升冷“哼”一声,“我当时说什么来着,有人还不承认。”
他从燕斯京当时对付侯长镜的一番骚操作里,看得一清二楚。
要是不喜欢人家,会这么不留余力地对付撬他墙角的男人。
“你以后对她客气点,还有,”燕斯京精准找到他的小指,“不要打她主意。”倏然猛地一扭。
伴随一声清脆的“咔嚓”声,卓焊升的小指以一种不自然的角度弯曲着。
剧烈的疼痛瞬间从手指蔓延开来。
燕斯京松开钳制他的手,往后退了一步,勾着唯恐不乱的嘴角睨他。
卓焊升舌尖顶了下腮帮。
要不是念在这么多年的情分上,还有自己确实冒犯了他女人。
他现在不一拳揍过去,分出个你死我活,他卓焊升三个字倒过来念。
“重色轻友,小心死在床.上。”他的嗓音带着明显的吐槽意味。
赤裸裸的嫉妒!
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嗯!燕斯京懂的。
他唇角向上翘起,一道戏谑的弧度像一把圆月弯刀,“能死在她身.上,我很乐意。”
卓焊升被他一刀致命。
睨着他那副傲娇、满脸写着有老婆爱的模样,友情提醒,\"小心精.尽人亡。”
尾音刚落,气的拔腿就走。
燕斯京嘴角笑的合不拢,刹那间领悟到那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