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锐哥,我喊一二三,咱们俩一块使劲。”
石锐闻言点了点头。
秦峰转头又对陈达海喊道:
“海子,听我口号,我喊一二三,你就抓紧时间上前套住它。”
陈达海用力点了点头。
秦峰缓了片刻:
“三、二、一!拉!”
三人齐刷刷行动,秦峰和石锐使出全身力气,拉紧绳子,让母马突然一下,整个身体被拽得绷紧不能动弹,陈达海瞅准机会,大步迈了上前,将麻绳刚好套住母马的头。
秦峰松了手中的绳子,快速跑去陈达海的位置,两人一同死死拉拽着母马。
母马的蹄子死命抵住雪地上,一副死命不从的模样。
马蹄再次跃起,石锐手中麻绳嗖的一下,从他手中滑了出去。
一股钻心的火辣辣疼痛传遍全身,石锐摊开手掌一看,一条鲜血淋淋拇指宽的伤口出现在他手掌心,伤口处还在往外流着血......
顾不得手上疼痛,又迅速朝着雪地上的麻绳捡去,咬着牙,再一次紧紧抓住。
半个小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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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这匹母马在几人合力之下,成功捕获。
朱文景牵着小野马跟在母马的身侧,母马已没有刚开始的暴躁,秦峰用麻绳牢牢实实绑在母马身上和脖子上,他和陈达海一人握紧一根,防止母马突然发作逃跑。
秦峰心想只要把小野马控制住,母马多半不会作什么妖。
日暮西沉,斜阳照晚。
天边泛起一片橘红色晚霞。
四人仍旧在雪地里赶路,几人都不想在这冰天雪地里夜宿,尤其还是在深山老林之中。
他们的行进速度赶不上天黑的速度,才走了一里山路,天边已经全黑了。
秦峰抬眼看向天空,深邃的夜空,已布满繁星点点。
几人决定在附近找个地方,露宿一晚。
秦峰带着来福先去了四周林子里,巡视一圈,找了一个平坦、背风、有水源的地方扎营。
帐篷附近是一大片云杉林,这种乔木,对土壤要求不严格,耐寒耐旱。
朱文景和秦峰两人将两匹野马绑在帐篷边上的树干上,又在雪地里挖了一些枯草给野马吃。
陈达海找了很多树枝,堆在一起点燃,火苗越烧越旺,又拿一些干树枝压住火焰,弄得浓烟滚滚,飘散在四野,到处都是。
几人围坐在一堆篝火旁,火堆上烧着沸腾的开水,上方翻滚着白色雾气。
下午抓野马,弄得几人精疲力竭,晚上又随便吃了些兜里的干粮,应付一晚。
见天色不早了,几人一商量,由秦峰和陈达海负责上半夜的守夜,朱文景和石锐负责守下半夜。
野马的嘶鸣声,吸引了隐藏在附近林子里的青皮子。
是一支三匹青皮子组成的队伍,秦峰提着枪和陈达海配合,最后在一声枪响之下,这几匹青皮子没有继续在他们周围打转。
有惊无险度过一晚上。
陈达海打着哈欠,一脸疲惫的钻出帐篷,他昨晚上没怎么睡,一整个晚上下半身都是凉的,这谁能睡得着。
篝火堆里还有点点星火未燃尽,早晨的山间气温极低,树枝上是残雪和残雪化了的冰凌,冻得梆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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