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富贵不屑地冷笑道:“我曾经去过阎家书铺,别人做生意都想着拉住回头客,可是阎埠贵却是抱着来一个宰一个的心思,估计阎家书铺早晚都得关门。而且经过今天发生的事情后,他阎埠贵在九十五号四合院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有了于少东家给大伙儿兜底,看来阎埠贵早晚得挨揍。以阎埠贵那种贪婪的性子,最近这些日子肯定会老实一段时间,不过有句老话说得好,那就是好了伤疤忘了疼,恐怕用不了多久,阎埠贵就又会开始堵门索要好处,我算是看透了,这个家伙也是把算计刻到骨头里了,真想看看阎埠贵挨大巴掌的情景。”
牛桂香也是不由低声笑了起来,以她对阎埠贵的了解,这个狗东西还真有可能过段时间就又眼馋别人的东西,忍不住又想占便宜。以前九十五号四合院里的住户们,大都是碍于面子不好跟阎埠贵计较,可是如今有了于少东家的话,谁还会跟阎埠贵再讲情面?反正只要别打死人就行,以于少东家的身份,众目睽睽之下说出来的话,绝对不会食言而肥,人家于少东家可丢不起那个人。
许富贵低声询问:“老婆,如果说于少东家让何大清给九十五号四合院的住户们找先生写对联,是故意恶心一下阎埠贵,那他为什么还要给每家每户五斤白面和二斤野猪肉?”
牛桂香得意的笑着说道:“于少东家这就是杀人诛心,要知道既然阎埠贵以前靠着年底给九十五号四合院的住户们写对联赚点儿小钱,如今突然没有了这笔进项,你说他阎埠贵心里能够好受?而且阎埠贵眼睁睁看着、九十五号四合院里其他的人家都得到了于少东家给的面粉和野猪肉,就他那种占不到便宜就是吃亏的性子,还不得气死?而且人家于少东家的目的恐怕还不仅仅如此,富贵你设身处地想想,一个是只知道想方设法占邻居们便宜的阎埠贵,另一个是豪爽大方的青山堂于少东家,让你在这两个人中间选择一个的话,你会选择跟谁接近?”
许富贵忍不住轻轻叹了口气:“看人家于少东家的岁数才多大?也不知道人家的脑子是怎么想的,简简单单的几句话,算是把阎埠贵彻底孤立了,只要是脑子正常的住户,谁还会搭理阎埠贵这个算盘精?而且人家可是青山堂的少东家,真要是邻居们谁家有人得了大病,求到于家门前,人家也不会置之不理,人都是吃五谷杂粮,谁又敢保证自己一辈子不得病?”
牛桂香白了丈夫一眼:“你以为出身大户人家的那些小姐、少爷每天都是锦衣玉食、花天酒地?告诉你吧,真正的富贵人家对于子女后代的教育相当重视,往往从四五岁就请那些真正有学问的先生给孩子启蒙,之后每天都有学不完的功课。尤其是于少东家可是青山堂的东主,更是需要学习中医知识,而且看于少东家的身手,人家还有一身不错的功夫,你也不想想,能够经历过这么多年磨砺的人,会是一个简单人物?也就是阎埠贵这种鼠目寸光的家伙,竟然敢把主意打到于家的身上,他还真不知道死字怎么写,让他继续蹦哒吧,估计搞不好也得步龙太太的后尘。”
许富贵忍不住吃惊地说道:“老婆,那个龙太太不是已经认定是死于拦路抢劫了吗?就连东城警察局也已经结案了,听你的意思难道还真跟于少东家有关?”
牛桂香压低了声音说道:“我刚开始也是觉得龙太太是死于拦路抢劫,可是前些日子偷听到娄老板和太太在客厅里聊天,就是在娄老板一家来拜访过于家的前一天。还是太太先提到了原本居住在九十五号四合院那位龙太太,听太太的意思,好像是之前曾经跟龙太太有过一面之缘,因此在感叹龙太太的遭遇不测。不过娄老板却冷笑着告诉太太,说姓龙的是自寻死路,刚刚跟那位于少东家发生冲突,她就冒着严寒、孤身一人出现在了远离九十五号四合院的地方,而且龙太太死的地方距离童家拳馆并不远,要知道当年龙太太就是因为被人向贝勒爷举报,说姓龙的跟府上的护卫队童护卫有染,虽然当时两个人都矢口否认,但是龙太太还是被赶出了贝勒府,安置在九十五号四合院里跟那些失宠的妻妾一起居住,童护卫也被贝勒爷辞退,就在东城开了一家童家拳馆。现在这个时候龙太太出现在了童家拳馆附近,目的显而易见,就是想让姓童的对付于少东家。以人家于少东家的身份,身边和附近怎么可能没有暗中保护的护卫?如果被这些护卫发现了龙太太的意图,还能让她继续活着?”
许富贵吃惊地问:“老婆,就算青山堂在咱们四九城再出名,也不至于像娄老板说得这样夸张吧?再说这么多日子了,也根本就没有听说附近有啥陌生人呀。”
牛桂香哼了一声:“听娄老板说了,人家青山堂可不仅仅只是在咱们四九城一家,他在津门、沪上还有羊城都曾经听说过,在当地也有一家有名的中医馆,名字都叫青山堂。娄老板的意思是说,这些开设在其他地方的青山堂,都是属于人家于家。”
许富贵还是有点困惑地说道:“就算那些中医馆都是于家的产业,也不至于像娄老板说得那样夸张吧?”
牛桂香瞪了丈夫一眼:“娄东亭娄大管家你应该比较熟悉吧?”
许富贵不解地点了点头:“我给娄老板开了好几年小汽车,怎么可能不熟悉娄大管家?”
牛桂香看着对方:“那你也应该知道娄大管家会功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