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爽也要忍着，开门做生意，没有把客人往外赶的道理，且这人还是个难得的大客户。

可肖培文直觉这人不像是来谈生意的。

试问堂堂学校后勤部主任有必要纡尊降贵亲自来他们店谈合作吗。

想到宋乔就是这个学校的老师，他拿出手机给宋乔发去信息询问。

宋乔那边回复得很快：“学校确有采购需求，张主任人品不行，陈森不愿同他合作，他去店里你们正常接待，生意的事不必强求。”

张东翔做的那些事，宋乔不好一一细说，用一句人品不行全部概括。

肖培文了解陈森，他做事向来对事不对人，若这个张主任单纯人品不行，陈森不至于放着生意不做。

心里大概有猜测，他按兵不动，想看看这人的真实来意。

待陈爽将店内所有的空调类型都介绍了一遍，张东翔依旧不紧不慢的喝着茶，没有任何表示。

陈爽尴尬了一瞬，露出礼貌性的微笑：“张主任，不知您对我刚才介绍的哪款空调比较感兴趣呢？”

张东翔掀起眼皮看了她一眼，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我这不是一单小生意，你一个店员怕是做不了主，还是叫你老板来跟我谈吧。”

“不好意思，我们老板出去忙了，目前不在店里。”陈爽愣了一下回道。

见张东翔面露不满，她补充道：不然您先和我说说您的要求，若是我这边做不到的，可以打电话同老板申请。”

张东翔吹了吹杯里的茶沫，笑道：“不必这么麻烦，你现在就打电话，让你老板回来一趟，我当面和他谈。”

“这…”陈爽为难的看向肖培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