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注你们?凭什么!你们有关注过我吗?有经历过我的痛苦吗?有眼睁睁地看着最爱的人在眼前溶解吗!”
“没有人帮我,连相信我的人都没有。几十年前的时候,就连执律庭的人都在跟我说......”
“......人怎么可能溶解成水,说我一定是遇到意外所以疯了。”
“薇涅尔的死就这么无足轻重地被你们所有人无视了!”
“现在知道了吧,晚了!溶解掉的人们都回不来了!”
“这都要怪你们,搞什么冠冕堂皇的审判,追求正义,追求闹剧,对普通人的痛苦不闻不问!”
“薇涅尔死了啊!我和她约好了,无论什么地方都要一起去!这是我们一直以来的约定!”
“但是......”
瓦谢的声音剧烈地颤抖着,仿佛风中残烛一般,随时都可能熄灭。
\"我......我真的不是枫丹人啊!这该死的东西对我根本不起作用,我怎么能溶解得了呢!\"
他满脸惊恐与绝望,双手紧紧抓住自己的衣服,身体止不住地战栗。
瓦谢慌乱地从身上掏出一个小瓶子,里面装着的正是「原始胎海之水」。
他手忙脚乱地拧开瓶盖,仰头将整瓶液体一饮而尽。然而,令人失望的是,喝下这神秘的药水后,他的身体并没有发生任何变化。
\"你们看啊!什么用都没有!我没办法去到那里啊!难道让我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吗?所以......所以我才不得不想方设法把她给带回来呀!\"
瓦谢的情绪愈发激动起来,他瞪大双眼,歇斯底里地吼道。
此时的瓦谢像是一头被困在牢笼中的野兽,疯狂地挥舞着拳头,狠狠地砸向面前的护栏。
\"砰、砰、砰\" 的撞击声回荡在空中,让人不禁为之侧目。
\"可恶啊!没想到最终还是被卡雷斯那个老狐狸给算计了!\"
瓦谢咬牙切齿地咒骂着,额头上青筋暴起。
\"我这一生小心翼翼,处处提防,竟然会栽在他那个愚蠢至极的女儿手里,还被她捅了一剑!哈哈哈哈,真是可笑啊!\"
听到这里,那维莱特无奈地摇了摇头,轻声说道。
\"看来这位被指控者的精神已经有些失控了,警备队员们,请尽快上前控制住他。\"
随着那维莱特的话音落下,几名警备队员迈着整齐的步伐朝着瓦谢走去。察觉到他们的靠近,瓦谢像一只受惊的兔子般跳了起来,一边后退,一边大声叫嚷着。
\"不要过来!谁都不许靠近我!我还要去救薇涅尔,我跟她可是有重要约定的!\"
\"薇涅尔......薇涅尔......\"
瓦谢口中不停地念叨着这个名字,眼神渐渐变得迷离。
“不要怪我,不要怪我......我真的很想履行我们的约定啊......”
......
“噗嗤!”
芙宁娜歪着脑袋疑惑的看着旁边笑出声的砂金。
砂金摆了摆手。
“不好意思,只是我一想到等下要发生什么就想笑。”
“嗯?”
砂金看向「谕示裁定枢机」,又是那个熟悉的波动。
砂金点了点芙宁娜的脑袋。
被芙宁娜的拍开,不满的瞪了一眼砂金。
砂金笑着说道。
“芙芙,你要见见祂吗?”
芙宁娜先是一愣,随后身体开始微微颤抖,最后重新平静下来。
芙宁娜摇了摇头,嘴角略微挂上一丝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