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
他撕心裂肺的叫声突破房屋。
“我管你是谁?你闯我家门,我把你打死都行!”林月皱着眉,一手拿过蜡烛,一手拿着木棍,朝男人那慢慢走去。
两个小孩一个拽着她一边衣袖,挪着脚步。
“血!嫂子,血!”大丫叫喊着。
啪嗒啪嗒,林月抬起脚时,感到脚下的粘稠,血从男人的腿上漫出,流了一地。
男人哀嚎不止。
“说,你擅自闯我家门是为什么?”
见男人瞪了自己一眼,并不回答。林月鼓起勇气,狠狠拿木棍朝野猪夹锤去。
“啊啊啊!”
男人吼声如杀猪般嚎叫不止。
“天杀的!狗子,你还不赶快进来救老子!”男人偏头朝门口喊。
还有人?
林月瞬间警惕,将两小孩一把护在身后,举起烛火,盯着门。
寂静无声。
“狗子!”男人哀叫一声。
“我去喊你姐夫!”门外面突然传来一声音。
“喊啥啊!”男人嘶吼着,脖子上青筋都爆出来,“救我!看大夫!这娘们不敢怎样!”
他话音未落,林月为堵住他的嘴,立马又狠狠敲了下野猪夹。
“啊啊啊!”
男人尖叫一声后,没了声音。
林月决定守在家中,不出去,万一打不过呢。
“你谁啊!”屋外突然传来男人的暴喝声,和一阵草丛梭梭声。
叩叩叩...
“妹子,是我,大江,你那里怎么了?我怎么听到好几声尖叫?”
王大江的声音朴实浑厚,让林月心中稍稍安定些。
她拍了拍两孩子安抚,接着去开门。
门外,王大江手中拿着火把,而远处的他家的房屋也亮起灯来。
林月的心终于落到实处,“有人擅闯我家,被我放的野猪夹夹晕了,不知是想偷东西还是?”
王大江进门,火把腾地一下照亮整间屋子,也让林月看清地上的情况。
男人右腿被野猪夹贯穿,流了一地的血。他脸色苍白,显然失血过多。
“孙正?”王大江皱着眉头,“难怪了。”
“他是谁?”
“他是谁不重要,他有个漂亮姐姐,嫁给县里的赵捕快。从此孙正有了靠山之后,赌博嫖娼,偷鸡摸狗,无所不作。”
“捕快?”
“嗯”,王大江道,“捕快其实也没那么厉害,但这个捕快的堂哥是县丞。”
林月倒吸一口凉气,县丞是一个县的二把手,通常是本地人。这就代表如果他势力构建的好,可能比从外地来的县令权力还要大。
“那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