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烟摇摇头，这没什么不能听的。

她深吸一口气，按下了号码。

没过几秒，就听见电话里传来了温柔的声音。

“喂，我是龙百川。”

柳如烟深吸了一口气，才说。

“龙叔。”

电话那头的龙百川顿了一下，声音更加的柔和。

“怎么了，烟烟。”

柳如烟把自己的疑惑问了出来。

“兽营的表上为什么会有蒋小鱼的名字？他这成绩没有一点出彩的地方，名额给他是不是·····”

剩下的话柳如烟没说出来，但是龙百川明白。

“烟烟，选择一个人，不仅仅得看他现在的条件，也得看他自身的潜力。”

柳如烟皱着眉，“可这次的选拔看得就是目前的成绩，连这个都没有，怎么在我这混啊。”

龙百川听出了她的不愿意，轻笑着说。

“烟烟，你不喜欢他？”

虽然用的是疑问的语气，但是很肯定的说。

柳如烟沉默了一会，才接着说。

“龙叔，这不是我喜欢不喜欢的问题，是他没有达标，你也别跟我说他的潜力问题，不开玩笑的说，哪怕不如他的人经过我的手也会比他更强。”

柳如烟是一个实干家，讨厌扶不上墙烂泥，和喜欢油嘴滑舌的，不巧，这两样，目前的蒋小鱼都占了。

龙百川没有说话，这点他真的无从反驳。

“再说他潜力大，什么叫潜力大，他已经进兽营两个星期了吧，就算再笨也得出成绩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