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家其余人更是眼神都没给洛家母子俩。
出了骆府大门,国公府的马车已经等在外面。
龙氏梁氏安顿曹灵珊上马车。
其余人都围在跟前。
只有纪初禾与姬君尧站在最后。
纪初禾招来春禾,在春禾耳边低语几句,春禾闻言轻轻点头,然后悄悄转身离开。
“姐姐与你那丫头说了什么?”
姬君尧扯了扯纪初禾的衣袖,然后偷摸的勾着人的指头。
纪初禾老脸一红。
想甩开姬君尧,可姬君尧就跟粘在纪初禾身上似的,怎么也甩不开,索性便不费力气了。
“世子有所不知,这内宅之事,外人想知,皆是道听途说,全看旁人怎么传出消息来。”
今儿她们当众将曹灵珊带走,别人不知道实情,自然会胡乱猜测。
若是加上有心人干扰,指不定会传成什么样子。
既然如此,那不如她们将实情先传出去,所谓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
“哦!还是姐姐有远见!”
姬君尧勾起嘴角,更往纪初禾跟前靠。
“呸,别拍我马屁,我就不相信你没有对策?”
纪初禾白了没脸没皮的某人一眼。
她只是迂回,而姬君尧定然也有退路。
“我一个良家少男,哪里会有那么多弯弯绕绕。”
姬君尧眸色不变,嘴角还挂着无害的笑容。
若不是那句“良家少男”,纪初禾差点就信了。
果不其然,姬君尧接着笑容不变,但是深邃的眸子却溢满杀意。
“我最多也就是将那些多嘴多舌的,缝嘴拔舌而已!”
“······”
她就说么,姬君尧那会没有对策。
“姐姐别看我了,母亲他们都走了!”
姬君尧说着勾起起嘴角,牵着纪初禾上了最后一辆马车。
他喜欢姐姐眼里只有他的样子,甚美。
一行人回到辅国公府的时候,都城里也传出来,康国公夫人虐待儿媳,导致儿媳小产的消息。
反正都是要传出去的,所以纪初禾只是让人说的严重了些而已。
此消息一出,那些夫人们可有得茶余饭后的谈资了。
以至于一段时间,这些个夫人都躲着苍氏。
气的苍氏大病一场,至于真病还是假病那就不得而知了。
当然这是后话了,曹夫人将曹灵珊安置在未出阁时的院子里。
而纪初禾与姬君尧去了老太君的住处。
本来给公婆敬茶之后,俩新人是要来给老太君敬茶的。
哪知道出了曹灵珊的事情,这不耽搁了。
晚来是晚来,却不能不来。
“孙媳给祖母请安!”
纪初禾与姬君尧跪在地上,手里捧着热茶。
“好好好!”
老太君笑呵呵的!
端起纪初禾的茶抿了一口茶,然后从自己手腕上取下一个墨绿色的镯子,戴在纪初禾的手上。
“这镯子是老身的嫁妆,本来是要给楠姐儿做嫁妆的,哪知······”
老太君说到这,红了眼眶。
随即像是知道不该说,忙攥着衣袖拭了拭眼角。
“如今便给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