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叶忻璃把所有药喝了下去。
安细雨和井听白在一旁看着,也是干着急,却没有觉得这个行为不可取。
毕竟大家都是明白人。
“多久能醒。”左钊与问。
“快的今晚,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最迟明天。”井听白说。
“你住在府上,我让人给你安排。”左钊与看着井听白说。
“等等,叶小姐背后的伤口需要敷药处理。”井听白说。
“我来敷。”左钊与听完。
“钊与,我来吧,忻璃是女孩子。”安细雨直到即使是互相喜欢但还没确定关系还没成婚这样不妥。
左钊与才发现这样确实不妥。
等井听白告诉了安细雨怎么做之后,纷纷都退出了房间。
在门外左钊与问,“最坏的打算是什么?”
“最坏的结果是失忆。”井听白严肃的说。
“永久?”
“可能永久可能短暂。发现的太晚。”井听白回答。
“是我没有发现。”左钊与自责。
井听白在一旁拍了拍左钊与的肩膀。
然后安细雨就出来了,“已经好了,你们先回去休息吧,我在这看着。”
“母妃,我看着,您回去休息。”左钊与说。
“可是”安细雨想说他明天还要工作。
“不用说了,您身体重要,回去休息吧,我在您放心就好了。”左钊与坚定的说。
安细雨才点头,然后和井听白两人走了。
左钊与走到叶忻璃床边的台阶坐下,牵着叶忻璃一只手,看着她。
“都是我不好,你别怪我了好不好?”左钊与自言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