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对我说:2014年年底踏上归家之路,本以为会是一次温馨的团聚,却没想到迎接我的竟是一场梦般的经历,当时的我简直气得要爆炸了。
二姐在心里埋怨到温语:你确实“明”知道我不想做什么,但还是要求你去做。行,既然如此,那我也只好照办了,不就是为了堵上你的嘴嘛,免得你整天拿着这事念叨个不停。可谁能想到呢?我都已经乖乖听话照做了,你居然还不知足,一个劲儿地在我耳边唠叨不休。你到底有没有完啊?连爸妈都还算“满意”些了,现在给我施加压力、挑三拣四的人就是你!我就算有错又怎样?我已经知错并且愿意改正错误了,难道这样还不够吗?非要揪着不放才算罢休吗?真是不可理喻!做人真难,尤其是成为别人家的老婆和儿媳妇之后,各种琐事纷至沓来,让人应接不暇。看来,想要逃离这个充满是非的地方才是最明智的选择!
继续:二姐再一次摆出那副仿佛众叛亲离般决绝的架势,踏上了返回济州的路途。2015 年,对于她而言,这又是一段新的旅程起点。当再次回到这座熟悉而又陌生的城市—济州时,心中感慨万千。事实上,自 2015 年五月伊始,四月生日过后重回济州之时起,未来的生活便与往昔大不相同。更为重要的是,就在这一年的五月份,做出了那个影响深远的决定。之所以这么说,原因在于长久以来精神层面上的某种固有思维至此画上句号。看似终结,实则是一场全新的开端。这时候的二姐,浑身上下仅有可怜巴巴的两百元钱。二姐不禁感叹道:“这和我初来济州时的状况简直如出一辙啊!”当然,此时此刻,二姐尚未意识到自己的“好日子”即将面临终结—而且这一天已经近在咫尺,仅仅相隔短短一个月之后。好在济州还有一个贴心的闺蜜。当二姐钱财耗尽、身无分文,甚至连出门去往任何地方都成为奢望,更别提前往心心念念的晶石堤蔻时,这位闺蜜向她伸出了援手,“收留”了“走投无路”的二姐。
那时,除了她们姐妹俩之外,还有一个琳达。三个年轻的姑娘挤在了一间仅仅只有 30 平米大小的狭窄屋子里。每到夜晚降临,总会有一个人不得不“委屈”地睡在那张沙发上。
二姐回忆道,就在那段日子里,琳达这个人确确实实是存在于她们生活中的。起初,一切似乎都还挺正常,大家相处得也还算融洽。然而,当时间逐渐推移,眼看着二姐即将真心接纳琳达成为自己的好朋友之际,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就在琳达过生日的那一天,她“送”给了二姐一份极其不友好、甚至可以说是非常过分的“礼物”。这件事就发生在 2016 年的时候。
关于琳达这个女孩,其实无需过多赘述。用二姐的话来说就是:只要是她最终没有纳入自己朋友圈子的人,无论这个人本身是好是坏,又或者曾经对她好过还是不好过,这些通通都已经不再重要了。不过呢,二姐也坦诚地表示,尽管如此,她内心深处依然非常感激那段有琳达共同度过的时光。毕竟,在当时,琳达也曾给予过她一些小小的温暖瞬间。
回想起来,那个时候,二姐的闺蜜正在从事保险行业的工作。每天清晨,这两个小伙伴总是会早早地一同起床出门,然后精神抖擞地赶去上班。可二姐却截然不同,由于多年来养成的起居习惯,她往往都会选择在家里呼呼大睡,一直要睡到将近中午时分才肯慢悠悠地从床上爬起来。
紧接着,二姐接到了娘家打来的电话,那头传来关切的声音:“你咋又回济州啦?那边不是有人照顾着你的吗?”二姐回答道:“有,我闺蜜。”然而,娘家人却误以为这个照顾她的人是个男人。不得不说,先不论这些人谈论二姐在外是否有情人之类的话题。光是有时回到家中听到母亲讲述村里的那些段子,就让二姐感到极度不适,那种感觉实在是令人作呕,千真万确!不管怎样,城里人把这种情况称作第三者插足,而农村人则称之为—搞破鞋。不过,事做起来,其恶劣程度简直堪比搞破鞋那般让人难以忍受。在此之后,二姐索性将娘家人的联系方式全部屏蔽掉了,时间长达半年甚至可能将近一年之久。那个时候,二姐表示自己其实并非认为她们触及了自己的尊严底线,毕竟以当时 27 岁的年纪来说,已经能够坦然面对许多话语和事情了。更别提这仅仅只是语言上的“攻击”罢了。二姐还说道,如果时光倒流十年,你就说我谈个恋爱,我都有一种被你说“搞破鞋”都受不了的接受程度。
二姐说:“这第二个方面呢,对于他们为何会说出那样的话语,我内心深处其实是能够理解其中缘由的。呵呵,想想就在前些日子,就仅仅因为寥寥数语,我便被自家妹妹无情地踢出了‘娘家群’。此刻静下心来仔细思量一番,的确如此啊!正所谓‘鸡同鸭讲’,最终受到伤害的往往只有那无辜的鸭子罢了”。后来二姐曾私下里对我倾诉道:当时选择屏蔽娘家人,完全是迫不得已之举。只因那时她自身的状况已然糟糕透顶、难以自保,所以只能想尽办法尽可能地减少一些负担和麻烦。能推脱一分便是一分呐!而且二姐还坦言,自己着实不太擅长应对此类问题—毕竟跟那些压根儿听不懂她说话意思的人交流,实在是太费劲了。
刹那间,我的脑海中忽然浮现出这样一句至理名言:“你永远都不可能唤醒一个故意装作沉睡之人。”然而,这还算不上最为可怕之事。更为恐怖的则是,当面对一个真正处于熟睡状态中的人时,我们甚至连丝毫打扰对方的念头都不能有。
接着往下说吧,那个时候,说白了就是囊中羞涩啊!但实际上,严格来讲并非如此。当时的情况只不过是温语的工资尚未发放到位而已。据二姐所言,当初她重新回到济州之时,似乎有意只携带了区区两百元钱。而真正可以确定手头缺钱花的时候,则是五月份了。
继续:在这段时间里,异常无聊。在闺蜜家都待得烦闷不堪。在这时,二姐意外地联系上了代小。然而此时的代小,对于二姐这个人的印象已经十分模糊,几乎快要完全忘记她究竟是谁了。经过一番仔细回忆和确认身份之后,代小迅速为二姐订好了前往余州的高铁票。随后,她便马不停蹄地赶往了余州。细细算来,自从二姐上一年五月份在利州即将结束旅行后,他们之间已经整整“失联”了一整年。犹记得当时,就在二姐准备结束利州之旅前夕,代小曾“邀约”二姐一同“品尝”红酒。可谁能想到,那次“邀约”成了二姐心头难以释怀的一段经历。因为这瓶红酒是二姐买的单。这让二姐内心无比郁闷—无论对方年龄大小、贫穷富有,好歹也是个堂堂男子汉啊,怎么能让女人来承担这笔费用呢?更让人感到气愤的是,当二姐在朋友圈发布了一条有关对那瓶红酒略带羞辱意味的动态之后,这个男孩子不仅没有任何解释或道歉,反而还毫不顾忌地点了一个赞。自那以后,两人便彻底失去了联系。转眼间来到了 2015 年的五月份,令人惊讶的是,短短一年时间过去,当初那个看似平凡无奇的男生代小如今已然“富甲一方”了。面对如此巨大的变化,二姐心中虽有疑惑,但并未过多地去揣测此时此刻代小为何突然邀请自己前往余州,并且还全程提供了丰盛美食、舒适住宿等周到款待。
二姐凝视着代小此刻的举动,心中暗自思忖着。她试图解读这背后隐藏的深意,究竟这是代小想要向二姐展示自我、证明自身能力的方式呢?还是说,这其实只是一种纯粹的“报复”行径?关于其中缘由,恐怕唯有代小本人方能明了。二姐喃喃自语道,然而,这并不值得深入探究。毕竟,无论他们之间存在何种关系—哪怕这种关系错综复杂、难以理清,都尚未到达需要刨根问底的程度。二姐那时似乎怀揣着一丝愧疚之情,仿佛是在以某种形式“偿还债务”一般。只因当年二姐对待代小时,或多或少地曾给予过一些“羞辱”。 2015 年,二姐隐隐约约“感觉”到代小也只是“报复”。不过,令人意外的是,在此后的两年里,又发生了那么两次特别的事件。在那特定的时刻,代小这家伙可谓是将“报仇雪恨”演绎得淋漓尽致。
二姐缓缓说道:“说实话,对于这个人,我实在无从评价。一则是因为对其了解尚浅,二则是觉得没必要去评判他对我的态度如何。毕竟,目前的情况远未发展到那个地步。不过,这件事倒让我心生一种感慨:面对那些本不应被宽恕之人,如果能够当机立断,在最初的时候就毫不留情地给他致命一击,将其彻底打压下去,或许就能避免日后他‘东山再起’时带来诸多麻烦与困扰了。”没错。将其运用到她与代小之间的那种关系上,理应如此。
二姐说:“在此之前,曾经提及—并非二姐为自身所谓的“不成用”找寻了一个合乎情理的托词—事实的确如此,如果我最终未能成就一番事业,其中相当一大部分缘由亦或是最为关键的要点在于:心地过于柔软。”
心地柔软,对于二姐来讲,体现在众多方面:难以割舍,无论是美好还是糟糕的诸多事物都无法轻易放下;太过轻易地选择宽容—即便是对待恶人也是如此;甚至,在基于个人道义之事时,选择了退让妥协。然而,心狠也并不意味着“草菅人命”,它真正所指的是:切不可只因“体谅怜悯”他人,便背弃了自我内心真实的意愿。同时,也要避免给予某些“心怀不轨之人”以可乘之机,让他们有机会回过头来对你实施报复行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