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第一次和那三个小伙伴到市区的时候,还没下车,该死的足球协会会长一个电话把她拽回了学校。于是,二姐不干了。顺带着不干了还有学生会,辩论队。
虽然,当时,二姐一路带着她们班级挤进那次辩论队的前三强。因为,二姐就是辩论队评委之一,评委里除了她的男朋友李雷,剩下的不是她的哥们就是她的姐们。
当时吴霜看到教室墙壁上挂着的奖状对二姐特感激。
在后来的一次教师节联谊晚会上,二姐活泼开朗也通过同学的嘴传到吴双耳朵里。吴霜那个大嘴唇啊,直接咧到了后脑勺:这事,你怎么不告诉我呢。
退出辩论队,是因为二姐觉得没有竞聘上辩论队里的某某头衔,她感到非常失落和沮丧。于是,她决定不再参与这个团队,并将自己的精力转移到其他方面。这个决定标志着二姐学生生涯中的一个重要转折点,她开始逐渐远离学校的各种活动。随着二姐的文艺活动的落幕,她对学校的热情也渐渐消失。她变得对学习和学校活动失去了兴趣,只是沉浸在恋爱之中。
学校的宿舍在几个月的颠簸中,初步成型。这个时候,小绿走进了二姐的世界。
在这个宿舍里除了二姐四个小伙伴,还有其它几个,二姐新任的师父-这是有天晚自习二姐倡导着舍友给宿舍每一个人安一个外号。结果,最后,反而是二姐成了那次被唯一一个刻意带上外号的人—“毛毛”。因为那个时候二姐终于可以留起来的头发,毛乎乎的一头顶。这个外号,伴随了二姐整个大学时期。除了二姐的师父给她叫小徒。二姐和她的””师徒“关系,是因为她们两个唱歌都走调,还特喜欢在宿舍里唱。
那个时候,二姐经常唱的一句是:想说爱你,是不容易的事。求求你给我一次机会··直到唱出她的主打歌《自由飞翔》为止。在高中宿舍里经常会唱的一句是:想说爱你是不容易的事。
吴霜依旧喜欢在晚自习铃声响起的时候还待在女生宿舍“专等”着二姐回来。那时,二姐正在宿舍楼底下和李雷恋恋不舍分不开呢。
手机里短信一条接一条,二姐的小伙伴们留言给她:快回来,吴霜等着你。二姐是真“烦”那吴双啊,但还不得不在进宿舍的那刻把准备好的笑容和好话全都给她,这老师才肯离开。
网吧。大学的校园外。这是必备的。二姐终于可以上网了。到现在一直用的qq号,还是孔飞不用了让给她的一个小号。到现在为止,已经是两个太阳了。
二姐第一次申请人人网。遇上了一个文艺青年。名曰:李墨。李白的反义词。
糊里糊涂的过完了大学一年级。能玩的玩了一个遍。学生会,社团,辩论赛,晚会。qq 博客(因为博客又认了一个师父)。学校一块钱就看一场电影的电影院。
当时二姐新交了一个哥们儿,是木子的高中同学:程强。这个男孩,永远一副非主流的发型和服饰。言行举止上却是个男闺蜜。至少他是木子的男闺蜜。
二姐宿舍的小绿。那个时候微胖,屁股翘起来像个鸭子。一手好字,爱读书,有品。她口里的她家家境,整一个就是绝无仅有的完美。二姐认师父,她也认。还总想着把木子的男闺蜜发展成她的男闺蜜。直到有一天,这两人吵架了,木子叫上程继去看电影的时候,二姐师父私下对二姐说的那句:其实,程强始终是木子的男闺蜜的。
二姐和这哥们第一次见面,是在晚自习前后。木子引荐的。
这是 赵莹莹 ,这是程强。
二姐和这哥们握手。程强讲:你就是赵莹莹。
二姐回答:你就是程强啊。久仰久仰。
大学于二姐而言就是离开我家那地狱升起的天堂。哪还顾得上学习。只是,二姐一时都忘记了,那女人正等着二姐呢。
寒假来临。李雷联络了长途车司机,还有某个地方的学生,送回家。那个时候,学校禁止学生搞这些。二姐陪着李雷跟学校玩“地道战”似的。最后,所有长途车全都顺利启程。
喔。那个时候,他的小弟们。都管二姐叫嫂子。其中有一个男孩子。叫刘峰。
把学生送回家后。在虹口大润发,李雷给二姐买了一个汉堡。把她送到车站。二姐抱着李雷哭得无法自控。并不是全因为暂时的分别。而是,二姐不想回家。
2007年的寒假 。二姐下午到家的时候,吃的是家人前一天剩下的白菜汤。二姐多年后回忆当时那女人那个脸,忘记了什么样子。大概就是一张死人的脸吧。二姐在院里替他们干活摆酒瓶子。唯一能撑住二姐的是她心中的李雷吧。
那儿子回来了。二姐跟着吃了一顿排骨。我也放寒假了。在我到家之前。父亲把一把豆角扔在二姐跟前,丢给她一句:你妹妹中午回来。
这年,我趁着暑假还未过年前。做了手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子宫囊肿。手术在滨城做的,来看我还有长兄和嫂子。我的手术是半麻。从手术室出来,被一众家人小心翼翼抬到病床上。二姐和我说,这个场面还是她小时候在娘家的时候,看到邻居家的家人给他儿子换吊瓶针的时候。
我每次回家的时候,都会看到二姐穿着最邋遢的衣服,我很奇怪为什么二姐会这样穿,后来才知道原来是怕别人说她乱花钱。
那天晚上,二姐和那个女人一起在医院里陪床。病房里有两张床,一张是病人睡的大床,另一张则是给陪护人员准备的小床。由于空间有限,那张小床显得格外狭窄。她说自己半夜睡得迷迷糊糊时,不小心从床上掉了下来。但更让她感到不好意思的是,她担心吵醒那个女人,所以一直没有敢再爬上床去。。此外,她还告诉我,清水洗脸,却不敢涂抹护肤品。
那女人对我还不错。贴在我脸边问我哪里不舒服,想吃什么。来探望我的兄长,说二姐在说普通语言。也难怪,宿舍里八个女孩子来自全国各地八个地方,二姐没说好普通话,把自己的家乡话也说成了八种方言的集合体。
切除手术完成后,是二姐拿着我的囊肿去化验室的。后来每当和我说起来这事的时候,二姐总会咧着嘴做出夸张的表情:厄,真恶心。
良性。
手术完,我回了家。躺床上了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