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同前去的除了主客之外,还有几位年轻靓丽的女孩,她们或活泼开朗,或文静内敛;此外,还有几个身材魁梧、孔武有力的大老爷们儿。众人来到了一家五星级宾馆,订下了两间豪华套房。进入房间后,大家开始分配起各种装备来。
待一切准备就绪,人们便开始三三两两地回到各自的房间。房间内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物品,其中最为引人注目的便是那些药品。
二姐仔细观察着这些药品,心中不禁想起曾经听闻过的一些相关程序,感觉竟与眼前所见颇为相似。就在这时,一种莫名的恐惧悄然爬上了二姐的心头,她突然非常想要离开这个地方。然而,身旁的哥哥却凑到她的耳边轻声说道:“如果你现在走掉,这帮人可不会轻易放过你,他们一定会狠狠地揍你一顿!”
听到这番话,二姐深知此时唯有自保才是上策。尽管她并不擅长装萌扮嫩,但装疯卖傻这种事情对于二姐来说却是信手拈来。于是,她迅速调整好心态,开始展现出一副傻乎乎的天真。也许正是因为这样,那位一直对二姐心存戒备的大爷渐渐放下了防备之心。
最终,二姐还是留了下来。一方面是出于自我保护的考虑,另一方面也确实是内心深处渴望能够亲身经历这么一次不同寻常的冒险。毕竟,正处于青春年华的她,总是充满着好奇和勇气,愿意去尝试新鲜事物,探索未知世界。
这些事情,犹如一道道沉重的闷雷,狠狠地劈在了二姐的心坎上,让她不禁开始对整个人生产生深深的质疑。那种劲儿过后的感觉,二姐只觉得仿佛全身的毛孔都张开了,她突然发现自己变得格外漂亮起来。只见二姐身着性感的内衣,脚蹬着那双精致的高跟鞋,亭亭玉立地站在镜子跟前觉得自己美得让人移不开眼睛。
门外传来一阵轻轻的敲门声时,即便是这样一个平日里无所谓,看似天不怕地不怕的大老爷们儿,此刻竟也不由自主地心生恐惧。
回想刚开始的时候,那些男人们异常霸道地要求在场的所有人立刻关闭手机,以至于二姐想要与好友耿雪都没法联系。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漫漫长夜显得如此难熬。终于,天边泛起了鱼肚白,黎明的曙光渐渐照亮了大地。或许可以说,那一晚二姐根本就未曾合眼入睡,而是一直处于高度紧张的状态之中。即便如此,二姐仍然心心念念着之前说好的报酬,可当她提出要钱的请求时,却遭到了那帮说着鸡西话的人的一番冷嘲热讽和无情揶揄。二姐费了好大的劲才勉强听懂其中一句话:“搁那,就是 500。”此外,还有二姐身旁那个男人冷漠的话语:“是你自己跟着来的。”
是的,昨天晚上本来一众人散去之后,二姐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了宾馆房间。她坐在床边,仔细回想着今晚的收益,心中不禁涌起一丝失落,总感觉自己似乎少赚了一些钱。
正当二姐沉浸在这种情绪之中时,大姐大的电话突然打了过来,要求她立刻回去。在出门之前,二姐还做了这么一件事—来到宾馆阳台,点燃了一沓纸,并郑重其事地磕了一个响头,嘴里还念念有词:“感谢上苍的眷顾和保佑!”
只是这纸烧的,差点把自己烧没了··
终于逃出了那贼窝,二姐给耿雪发了一条信息。就去打点滴去了。丝毫没有顾忌的试图要给大夫说清楚其中的缘由。给二姐打针的护士是个年轻的小女孩,看着她略显生疏的手法,二姐不禁心生疑虑:“这小姑娘该不会得扎我好几针才能找对地方吧?”然而,出乎二姐意料的是,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针头已经准确无误地扎进了血管里,而且几乎没有什么痛感。
见到耿雪后,二姐压低声音悄悄地跟她说起了这件事,但表面上还是装作毫不在乎的样子。
当天晚上,二姐自然是不敢再去上班了。况且,现在她身上也有了些钱,不必急于工作挣钱。就这样,二姐在床上整整躺了好几天。经过一番休整之后,二姐决定返回济州。在这几天里,二姐并没有像其他人经历类似遭遇时那样不吃不喝、不眠不休。虽然饭倒是按时吃了,但是觉却一直没能睡着。二姐将此归咎于第二天就要回济州的激动心情。确实如此,每次从鸡西返回济州,都会让二姐有一种仿佛即将归家的亲切感。
其实,二姐从未真正安心地想要在鸡西长待,就连短暂停留也不愿意。这次的经历更是让她心有余悸,下定决心再也不去鸡西了。毕竟,那里留给她的只有恐惧和不安。
回到济州的几天时间里,一个劲儿的喝白开水。以试图用排尿的方式排出来。
然后,二姐打算再去42号。还趴在床上写日记,试图遏制自己内心对出场挣大钱的贪欲。二姐后来对我说,那一刻,她心中充满了矛盾。挣钱对于她来说,似乎变得更加迅速和容易。那一天一两百的酒水提成,在此时显得微不足道。
正是这次回来,在 42 遇见了阿晓,或者说是再次遇见,让她的心境发生了微妙的变化。散场后,阿晓靠在二姐身后,二姐的心中突然涌起一种恍惚的包容感。她不禁开始思考,这个喜欢穿着杰克琼斯风衣的大男孩,究竟有着怎样的魅力。
阿晓找过二姐两次。当二姐邀请他去家里时,她其实并没有想过要钱。在此之前,二姐从未有过这样的经历。然而,第二天清晨,当阿晓离开时,他居然留下了钱。二姐已经忘记了具体的数额,只记得阿晓那句:“今天,我带的钱不多,只带了这么多。”
二姐觉得有些好笑,同时也感到一种莫名的被侮辱感。她心想,难道自己在阿晓眼中只是一个用钱交易的女孩吗?然而,这种被侮辱的感觉很快又被一种现实所取代。毕竟,钱对于她来说,确实有着无法抗拒的吸引力。在内心的挣扎中,二姐最终还是选择了收下这笔钱。
当二姐再此前往鸡西,在心悦俱乐部的期间,这两人之间的短信往来频繁不断。二姐心中暗自思忖着,眼前这个家伙或许将会成为继童刚之后,又一个能让她心动的男人。然而事与愿违,尽管他们相处得还算融洽,但始终未能碰撞出那激情四溢的火花。
后来有一次,二姐跟我提及此事,说道:“我也搞不清楚到底是因为那时我的心早已紧闭,不再轻易向他人敞开;还是仅仅觉得这个家伙实在是太没出息,根本无法吸引我。”
二姐说记得第二年元旦的时候,二姐和暖暖不知为何聊起了阿晓,两人笑得前俯后仰,直说阿晓恰好站在了二姐青春的尾巴尖儿上。
而当二姐又一次奔赴鸡西之时,心里只有一个简单而实际的想法—趁着过年之前多挣些钱回家。这一次,她选择住进了耿雪家中。起初的日子里,二姐工作起来有些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偶尔才去上个班。好在这样断断续续地上了几天后,她竟也成功赚到了三千元。除此之外,她在家中还留有一千元的积蓄。
更有趣的是,阿晓这家伙三番五次地邀请二姐回济州共度圣诞节,并承诺会给她准备一份惊喜。面对如此盛情难却的邀约,二姐最终动摇了。她对耿雪打趣道:“看在这些钱的份上,老娘就回去过个圣诞节吧!当然,如果再加上一台相机作为礼物那就更好啦!”
二姐后来不止一次的对她身边的姐妹儿说,阿晓这家伙,永远的不出息劲儿。一个破相机,是他不用了的。只是依着当初的交浅程度,二姐没有直接羞辱他。说好的5000块也给二姐“打了六七折”,给了她3000块。二姐想,有钱就行。总不至于一分钱没有强。
这次回来后,就再也没有去过鸡西。
一来或许是住在耿雪家觉得别扭,二来想在年前好好待着,别大过年的出什么岔子。
时光匆匆2009 年即将画上句号。在这辞旧迎新之际,人们纷纷忙碌地准备迎接新春佳节的到来。二姐心里也有自己的盘算。她寻思着在春节前夕,去宫殿俱乐部那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场子里上几天班,好歹也能挣点钱,顺顺利利地熬到过年。
于是,二姐带着这样的想法走进了宫殿俱乐部。然而,现实总是不尽如人意,她仅仅只坚持了短短两天。其中有一天,二姐实在按捺不住内心对童刚的思念,像从前一样,在深夜十点拨通了童刚的电话。随后,她毫不犹豫地拦下一辆出租车,直奔安山而去。可此时的二姐身无分文,连打车的费用都是抵达目的地后由童刚支付给司机的。
而就是这一次与童刚的见面,让二姐彻底心灰意冷,最终不得不接受失去他这个残酷的事实。那一夜,童刚冷漠的态度犹如一盆冰水,无情地浇灭了二姐心中仅存的一丝希望和幻想。
很久之后,也是在那栋破旧的筒子楼里。再次见到童刚时,童刚胖成了一个圆滚滚的球!
是一个冬天,就在二姐和暖暖第一次提起童刚这个人并且再次被勾起情绪之后没多久的一天。二姐后来跟我讲起童刚那次来她家的情景时,脸上还带着难以言喻的神情。她说,童刚的这次到访,就像是一场充满戏剧性的闹剧,以一种让人意想不到的方式戛然而止。
完事给二姐说一句:“我就是告诉你,我不是个好男人,忘记我吧。怎么说呢,你曾给我的那段恋爱,是我人生中的刻骨铭心。”
而在二姐多年的回忆里,童刚又何尝不是她心中永远无法抹去的存在呢?即使岁月流转,那份深情依然深深地埋藏在心底,时不时地涌上心头,让她感慨万千。
在这一年,还有一个对于二姐来说至关重要的人不得不提,那是在往后十年对她而言极其重要的闺蜜——暖暖。她们初次相识是在09年的九月份。那时二姐刚去骏马俱乐部工作,是的,就在九月底左右,济州迎来了盛大的国庆大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