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个特定的时刻,这份发生与存在宛如一个无声的使者,悄然地向她传递着某种信息。它仿佛想要倾诉,试图让二姐领悟到社会的全貌以及其中错综复杂的纹理。在此之前,二姐始终认为,是因为刚进社会那几年所处的环境以及曾经犯下的错误抉择,注定了可悲。那段独特的经历,以一种无可辩驳的姿态证明了其存在的合理性。
于是,在二姐的内心深处,有一道被紧紧束缚住的声音不断回响,轻声对她说:“嗯,当我们身处黑夜之中时,目之所及唯有黑暗,但请相信,只要耐心等待,终能迎来黎明破晓的那一刻。那时,白昼降临,展现在眼前的必将是璀璨的光明。”就是这样的声音,成为了二姐那些年里最为艰苦岁月中的精神支柱,赋予了她坚持不懈的力量。又或许,可以将其视作一份坚定不移的信念—坚信自己终有一天能够“守得云开见月明”。
实际上,所有的失落与沮丧,归根结底都源于一点:未能达成自己内心的期许。
而这里所说的“所望”,并不仅仅局限于表面上的期望,更多的时候,是那些超出自身固有认知范畴、从未曾预想过的可能性。
这一年所发生的种种经历,二姐感慨万分地说道,迫使她真切地认定了一件事—原来白天与黑夜并没有什么本质区别。甚至回想起当初姐妹们聚在一起探讨人生时所说的那句令人深思的话语:“那些所谓‘正经’的女孩,背地里做出的某些事情比谁都龌龊。”那时的二姐仅仅认为,这无非是一群自身不努力、不上进的女孩出于嫉妒心理而去诋毁那些勤奋拼搏的女孩时所说出的酸言酸语罢了。然而,就在这一年以及刚刚逝去的 2011 年,无论是白日里忙碌的工作还是白天中的恋情,竟让她体验到了宛如置身于夜场般的感受。倘若这种经历发生在夜场之中,二姐坦言她还能够坦然接受,毕竟那完全取决于她个人的抉择。可是,如果在阳光普照之下,依然会有这般遭遇降临,她内心深处满是失落与沮丧。只因如此情形彻底推翻了她过往一直坚守的信念和原则。二姐不禁懊悔不已,自责为何曾经要将所有过错归咎于自身,而没有更早地看清现实。
自温语前往国外工作开始,二姐仿佛陷入了一种疯狂的状态。那不堪入耳的咒骂声,如潮水般源源不断地涌向温语。可怜的温语性格软弱,只能默默忍受这毫无缘由的责骂。他似乎从未想过,只要自己果断离开这个是非之人,耳根便能立刻清静下来。
然而,二姐那时也并不是因为温语丰厚的薪资而选择留在他身边。要知道,温语每个月三万多元的收入可不是一笔小数目,但二姐却不为所动。她说,当时之所以没离开温语,仅仅是想要将心中的闷气一股脑儿地发泄出来。可越是这样,二姐心里的气就越难消。事实上,这种情况就如同一个诡异的怪圈,让人深陷其中难以自拔。二姐在这个受伤的圈子里横冲直撞,情绪愈发失控,行为也变得越发杂乱无章。
如果说张靓称得上是美丽动人的话,那么当温语第二次从国外归来时,李文的出现则彻底打破了二姐对于与温语之间恋情的幻想。按照当时二姐对于爱情的期望和标准来看,温语给予她的关爱远远不够,根本算不上真正的“爱”。
李文。二姐说,特么,偏偏又是她认识的。
二姐说,她就纳闷,为什么两个女生都是特么认识的呢。
话说,如果只是以旁观者的视角来看待这件事。温语其实就是被那个叫张靓的女孩给欺骗了。要知道,根据二姐后来“侦探”到的消息,张靓当时在荆州可是有着一个正牌男友呢,但她却还心安理得地拿着温语的淘宝账号购买了两套情侣睡衣。
再来说李文,她跟温语之间倒确实存在着所谓的“爱情”。只不过,那会儿李文自己也是名花有主,而且对方不但是她的男朋友,更是她的未婚夫。说白了这个学美术的女生也就是无病呻吟、故作姿态。好像搞文艺的人,多多少少都会有点这样的小性子。瞧瞧他们俩在你来我往的信息交流里,李文活脱脱就是一副选错了伴侣、懊悔不已没能早点邂逅温语的模样,整个人就像是陷入了左右为难的困境之中。然而,最让二姐感到气恼的是,就在她与温语夜以继日地通过网络聊天谈论婚嫁事宜整整长达三个月的时间里,温语这边厢挂着张靓以及二姐这个名义上的女朋友,那边厢心里头居然还盘算着等回国之后直奔河州,试图从人家男人手中把李文给抢过来。像他这样的行为,对二姐来说就是彻彻底底的背叛行径。
虽说可以简单地以“那个时候,我还没有见到你,压根儿就想不到竟会与你定下男女朋友关系”这句话来解释,听起来似乎也算说得通。然而,二姐告诉我:“老娘当初可是对他全心全意啊!把他当作自己心目中至高无上的男神。不仅如此,我还在亲朋好友面前,将他的优秀视作我的骄傲,到处炫耀。!”
想想那时的年纪以及所处的环境状况,二姐自然而然地气炸了肺。没错,二姐发疯发得着实厉害,其程度简直令人咋舌,甚至在随后长达两年的时间里,都留下了严重的后遗症。就在那时,二姐的精神状态出现了“直接性的错乱”,一面破口大骂着温语,另一面则气势汹汹地去找张靓和李文算账。毫无疑问,这般疯狂举动无疑极大地损害了二姐自身的形象。不过,二姐对此倒是毫不介意,反而表示:“这样做也值了!”特别是在当时那种情况下,二姐丝毫没有放过张靓,对其穷追猛打、不依不饶。相比之下,李文这个女孩子就要机灵得多了,她深知好汉不吃眼前亏的道理,于是赶忙低声下气地向二姐说好话。还给二姐讲道理呢。
实际上,尽管二姐曾言此事令她气恼了足足一两年之久,甚至直接影响到了她后续的恋情发展。然而,时过境迁,多年后的某一天,当二姐再度与我提及这段往事之时,倘若此刻我们静下心来仔细剖析一番,不难发现其中端倪。
首先必须承认的一点是,就这件事本身而言,对于二姐来说着实犯不着如此大动肝火。毕竟,以二姐的阅历和心性,本应能够泰然处之。其次,假设当初二姐能始终坚守住自身的姿态以及所具备的品味素养,或许结果会截然不同。只可惜,每当二姐自我反思之际,总会不禁产生疑虑:难道自己当真称得上是一个有素质、乃至有姿态之人吗?要知道,二姐口中所谓的“素质”,充其量也就是相较于那些乡野村夫略胜一筹而已。
至于“姿态”,这玩意儿可不是谁想有就能有的。
二姐曾经向我倾诉道:“你倒是说说看,究竟是我年少无知那会儿有呢,还是正值青春韶华有呢?现实却是,早在不知何时,我的那点儿可怜的姿态便已被他人无情地揭露无遗,并狠狠地摔倒在地,继而像对待垃圾一般被肆意践踏在散发着恶臭的狗屎之中,反复搅动直至面目全非。不仅如此,人家临走之前还要不忘补上两脚,再朝上面啐上一口唾沫星子。诚然,造成这般结局,那帮家伙固然难辞其咎,但不可否认的是,我自身亦存在过错之处。”
二姐心中烦闷不已,为何自己的姿态竟能被他人随意摆弄呢?究竟是由于自身太过怯懦软弱,以至于无法抵御他人的肆意欺凌;还是说早在他人的蹂躏之下,便已丢失了原本属于自己的那份姿态。
二姐感慨道,即便如今即将迈入 30 岁的门槛,却依然未能拥有一种能够挺直脊梁、堂堂正正地与他人交谈的姿态。每当想要向他人阐明自己的立场时,甚至就连说话都会变得结结巴巴。
二姐曾向我倾诉,有时她会感觉仿佛天底下所有人都懂得如何自我保护,唯独她对此一窍不通。记得有一回,闺蜜只是轻轻说了句“你得学会保护自己”,二姐的泪水瞬间夺眶而出,哭诉着:“我根本不懂得怎样去保护自己啊!”二姐所言非虚,她确确实实不知该如何保护自己。纵然事已至此,当下已然尘埃落定,自己好歹算是找到了些许立足之地。然而,二姐不得不承认,自己着实缺乏那种“你若不行,那就趁早滚蛋”的果决态度。更何况对于家人而言,难道离开他们,能从此与这个家一刀两断,成为一个毫无关联的匆匆过客吗?
在张靓李文之后,二姐失望了自己的这段恋爱。
二姐说道,这段经历对于她而言,除了之前所提及的那些,还有更为恐怖的一面。那时,她在与童刚的疯狂情感纠葛过后,已然身心俱疲,但却还是用尽了对感情、甚至可以说是对爱情的最后一丝力量,如同死灰复燃一般,重新燃起激情与热情,投入到与温语的关系之中。然而,令人遗憾的是,这次尝试最终以失败告终。其带来的后果便是:自那以后,二姐“彻底丧失”了那份“闲情逸致”去追寻所谓的“爱情”。尽管在后续的日子里,张三李四等人相继出现在她的生活当中,但无论出于何种原因,二姐坦言道,这些人与爱情毫无关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