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无常,千变万化,势不可挡。
——邵红吟
“咔!”我依靠长枪重新站起来,开始迎接下一轮的考验,而这一次的土魔们似乎和之前的不一样了,他们的手臂虽然和常人无异,但是我却感觉到了有些不对劲,他们就像是在锁定什么?而我也感觉到了危险的存在,开始驱动身体的灵力转换成风骏,因为可能在我的心中,风的速度无可比拟。
“刷——”一只土魔朝我伸出手,而它的手臂竟然吸引地上的骨头相互连接,硬生生地一条加长手臂朝我打来。
“呼呼呼……”我一个斜线躲避,脚下的风骏能量呼啸而出,一个翻滚便朝着土魔而去,但是我却忘了一件事情——这货有两只手。
“啊!”另外一只手的突然出现让我防不胜防,风骏能量加持之下我根本刹不住车,我被这伸过来的手臂直接打在了地上。
但是我学着以前看电视中的武侠来了个“鲤鱼打挺”,重新站了起来,可我感觉到嘴边带着一丝温热、腥甜和铁锈的味道。我擦了擦自己的嘴巴,手上竟带着红色的液体,而我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还有些酸疼的厉害。这个时候我便知道,是鼻子流出来的……
回忆自己小时候,流鼻血基本上都是我自己作出来的。姥爷和姥姥——一个人是老兵出身,一个人是军医出身,因此,眼光上就非常精,家里总会收集很多好东西。其中,药和酒就非常多。在有一次的时候,姥爷的战友带来了一罐半黄色半身红分明的液体来到家里,而鼻子闻了一闻竟然是酒,而当天晚上,姥姥下厨做了一锅非常好喝的汤,在大人们聊天的时候听到,姥爷的战友们因为长期在东北那边当兵,说什么是为了驱寒活血,做了一锅老母鸡汤,其中放了很多活血和补充阳气的草药之外,接着就是“鹿血”了。我也喝了一碗,汤的味道确实香甜,就在我想要接下来喝第二碗的时候,却被姥姥给制止了,说这玩意太补,小孩子尝个味道就好了。然而,半夜睡觉的时候我瞧瞧溜下了床,就为了去偷喝点剩下的美食。不过令我大失所望的是,那些汤是一点不剩,可是回头想了想也正常,姥姥做的菜就算是开饭馆都能红火,怎奈何姥姥是个喜欢清闲的,不然话,家里的收入会更加高。而抬头之际,我看到了那个大罐子,我脑筋一动,既然那玩意做汤很好喝,那么这罐子里的味道自然也不差。打开罐子,浓浓的酒香味瞬间涌出,而小时候的我并不喜欢酒,但是心里怎么想都不甘心,还是抱起罐子“顿顿顿”地喝了起来。这酒其实就是鹿血酒,但是其中还加入了很多其他的泡酒物,虽然酒的味道不弱,但是泡酒物的作用之下却让这味道带着些许香甜,越喝越上瘾,不知道是记忆的作用,我竟然觉得自己就是在喝姥姥做的汤,而不知不觉,我感觉差不多了,盖上盖子放回去后正打算重新回去睡觉。可为了防止家里人发现,而我身体也是热得不行,就去顺便冲了个凉,最后就是蹑手蹑脚地爬回了床上。
可是第二天的早上我就惨了,当我起来的时候却发现衣服的上半身已经全是黑色的干透了的血迹,这是喝鹿血酒的后遗症,更甚的是,我的鼻孔被干透的血液给封住了。家里人花了很长时间,用热水缓缓融化了血液,这才解放了我的鼻子。
因此,我可以容忍自己的身上哪里流血,唯独就是接受不了自己面部流血。
“砰!”我敲了敲自己的长枪,随后又扭动了其中的机关,三杆次枪从主枪分离出来,而在主枪释放的灵力呈丝线的状态牵引着三杆次枪,无论我手里的主枪怎么左右倾斜,那些次枪也是跟着一般,相差无二。我毫不犹豫的挥动起手中的长枪,右手旋转几圈换到左手,左手旋转几圈又换回右手,就像是孙猴子耍着金箍棒一般。而有趣的是,随着我手中的主枪转动,那三杆次枪也跟着转起来,可不知道是为什么?长枪旋转竟然虎虎生风,而次枪紧随着旋转,可是似乎是因为主枪的旋转力度加持,次枪旋转的速度比主枪还大,整个场地被我弄得烟尘滚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