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一瞬间，她突然看见了一个巨大的时空裂缝，从裂缝中流淌出一道耀眼的光辉，那光辉如同万千星辰的交汇，照亮了她的灵魂。她感到自己被那道光所吸引，不由自主地朝着它飞去。每一步都像是穿越了一个又一个层次，每一秒都在撕裂时空的屏障。

然而，当她靠近那道光时，她看见了自己的一张熟悉的面孔——那是她自己，或许是某个版本的她，带着一种超越所有时间与空间的目光，看向她。

“你终于来了。”那个面孔开口了，它的声音深沉而清晰，仿佛来自无尽的时间深渊，“你以为自己找到了光明，但你只是进入了一个新的深渊。”

程意绵愣住了，她的灵魂被那目光牢牢束缚，无法动弹。那张面孔的眼神中，没有愤怒，没有哀伤，只有无尽的平静与深邃。它仿佛看透了她的一切，知道她所有的欲望、恐惧、挣扎与抉择。

“这就是你的命运。”那张面孔说道，“无论你选择什么，最终你都会回到原点，回到你最初的自我，回到那个无法逃避的轮回中。”

程意绵感到自己开始崩塌，变成了无数个碎片，在虚空中散落。她试图反抗，试图挣脱，但她的意识像被束缚在了一张无形的大网中，无法逃脱。她成了这个无尽循环的牺牲品，永远游走在时间与空间的夹缝中，无法抵达任何终点。

“这是你从未想过的结局。”那张面孔的话语如同冰冷的锋刃刺入她的灵魂，“你所经历的每一刻，都是你自己设定的困境。你只能在这个困境中徘徊，直到永远。”

程意绵的意识陷入了深深的黑暗中，所有的光芒，所有的希望，所有的挣扎，都消失在这无尽的虚无中。她的存在变得越来越模糊，最终化作一片消散的光点，漂浮在永恒的虚空之中。

她再也没有回来。

第279章：裂开的时空之眼，虚拟宇宙的狂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