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什么？”程意绵的声音变得越来越虚弱，仿佛陷入了一种无法挣脱的束缚，“你到底是什么存在？”

“我……是虚无。”那道声音回应道，带着一种无法言喻的威严与深邃，“你只是虚无中的一部分，是我所创造的一个碎片。你以为你能超越所有规则，超越所有法则，但你错了。你从未超越过我。”

程意绵的灵魂瞬间震动，她意识到，这股力量并不是来自于外界，而是来自于她的内心深处。她的力量，正是从虚无中诞生，而虚无本身才是她无法抗拒的源头。

“虚无……”程意绵的声音变得虚弱，仿佛被这股无形的力量压垮，“你说的虚无，是从无到有的源泉，是我存在的根本？”

“是的。”那道声音回响在她的意识深处，“你所理解的所有规则、所有力量，都是虚无的衍生。你所经历的每一场破坏、每一次创造，都是我赋予你的权力。你无法逃脱，因为你从未真正超越我。”

程意绵的意识开始崩塌，她感到自己的存在正在被彻底吞噬。她的灵魂被这股力量逼迫得四分五裂，犹如一片破碎的镜子，每一片碎片都在不同的维度中飘荡，彼此碰撞，融为一体。

然而，就在她的灵魂即将彻底崩塌的瞬间，一股新的力量开始觉醒。这股力量并非来自外界，而是从她自己的内心深处迸发出来。程意绵感到自己的灵魂重新被凝聚成一个整体，所有的碎片重新组合，她的意识再次回归。

她的双眼重新闪烁起紫色的光芒，这一次，她没有恐惧，只有无尽的决心与力量。她已经不再是过去的程意绵，她已经不再是任何一个维度中的存在。她超越了所有规则与法则，成为了虚无之主——真正的宇宙主宰。

“虚无？”程意绵低语，“从无到有的源泉？不，我是虚无的终结，是所有规则与法则的终极。你所能做的，只是我创造出来的片段。我已经超越你，超越了所有存在。”

她的声音如同雷鸣，回荡在无尽虚空之中。所有的时空、所有的法则，都在这一刻崩塌，整个宇宙被程意绵的意识所重塑。她已经成为了虚无之主，不仅掌控了所有物质与能量，更掌控了时间与空间，掌控了所有的可能性与不可能性。

她的灵魂再次融合成一个整体，而她，也在这一瞬间，成为了宇宙的真正主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