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朝京郊外一处别庄
一处紧闭房门的内里,活色生香,男子与女子的衣物重叠在一起。
床上的顾舒棠掀开帐子,露出一节藕臂,打算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不想被背后眼里带着浓郁情欲的杜邵裕拉了回去。
他的吻落在她身上的时候,没有丝毫怜惜,只想着自己痛快。
毕竟这是她自己谋算来的,该她受着。
哪怕体内的欲望消退,顾舒棠早已受不住求饶,杜邵裕也没有放开禁锢住她的手,而是撑起身子打量着顾舒棠的脸。
她少年时竟是这般乖巧的模样?
杜邵裕有些忘记前世顾氏的样子,只记得后来她癫狂的着魔样。
如今顾氏成了他的女人,他对她虽没有情爱,可对她的身体着迷,他不会亏待顾氏的,好吃好喝养在后院,给足她晋王妃的体面。
再多的就不行,这一次顾舒棠真正成了他的女人,而非上辈子有名无实的侧妃,他可不允许顾舒棠这个蠢女人背叛他。
杜邵裕阴恻恻地在顾舒棠脖子上轻抚慢揉,希望她不要让他失望。
他揉了揉钝痛的额头,闭上眼睛假寐,只是手依旧紧握住顾舒棠的纤腰,根本不在乎即将到来的捉奸。
杜邵裕在兵败后自尽并没有死去,而是诡异地重活在顾氏爬床的那一刻。
彼时他的体内除了顾氏下的那无足轻重的催情药,还有燕王下的媚毒。
燕王知他不喜女子近身,特意在他饮食里下了只有与女子合欢才能解的媚毒,再把被欲火焚身的他扔到顾氏旁边。
本想攀附侍郎家公子的顾氏见到他身上的龙纹玉佩,当下换了目标,把他带到她的庄子上,点了催情香。
前世的他厌恶这种眼里只有权势,粗鄙不堪的女子,不惜忍下燕王所下的媚毒对他身体的摧毁,也不肯碰顾氏一分一毫。
哪怕顾氏吸了催情香把衣服脱光在他眼前,他也不肯就范。
可有幸重活一世的他见了年少时的顾氏,竟跟个毛头小子一般,一见身子就不受控制,忍不住往她身上贴。
杜邵裕没有犹豫就撕开顾舒棠的衣裳,任由顾舒棠把手放在他的亵裤上,他不讨厌顾氏的身子。
顾氏性格虽有些缺陷,但他并不打算把她当成真正的妻室,一个空有妻名、泄欲的玩意儿罢了。
上辈子忍了身体的欲望,令自己体内多了一股不稳定的媚毒素影响自己脑子,每每媚毒素发作的时候痛不欲生。
杜邵裕这辈子可不愿意忍了,哪怕顾氏改了主意想要离开,他也不愿放过她。
原本受催情香影响,头脑昏沉的顾舒棠,被下面撕裂的疼痛,疼得无比清醒,她男人凶狠的眼神,似乎是不想罢休。
她吓得弓起身子,想要离开这令人恐惧的床上。
说好的反派极其厌恶她这种攀龙附凤的肤浅女,宁愿承受未知的媚毒,也不肯碰她一分一毫呢?
为什么这个反派会违背剧情去碰她?
技术还那么差劲儿,像是个不知收敛的乡野莽夫……
顾舒棠想着,她只需要让顾家主母带着老夫人过来把她抓奸在床,没必要舍身替反派解媚毒。
她麻溜地掀开遮掩视线的帘子,想要从床上离开,等反派受不住体内媚毒素昏倒,再躺回床上。
可是天杀的反派,竟然直接把她抓了回去,按着她继续,她觉得自己的身子像是被车轮子辗过般。
顾舒棠感觉自己身上被杜邵裕这厮碰过的地方都破了皮,她拦住杜邵裕想要继续的动作,咬唇道:“晋王殿下,不要,呜呜,请您停下。”
杜邵裕挑起顾舒棠的下巴,“这不是顾姑娘想要的?孤只是按照顾姑娘的意愿,满足顾姑娘啊。”
“殿、殿下,臣女不懂殿下的意思,臣女好心把受伤的殿下带入庄子疗伤,殿下却侮辱臣女一个弱女子。”
呜呜,要知道杜邵裕不按套路出牌,她就等杜邵裕晕死过去,她再进来了,她就不用受这种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