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当然行了。”

再一次演的时候，在夜小舞挥手的时候，程婉灵赶紧将自己的脸凑过去，结果一不小心，就被揍得结结实实的。

她瞬间就不淡定了，指着夜小舞大声说：“你是不是故意的？”

“谁故意了，是你自己凑过来的好不好？”夜小舞十分无辜的反驳，但她嘴角却又压不住的笑意，很明显，对于能名正言顺的打程婉灵一巴掌，她心里还是感觉很惬意。

程婉灵可不是愿意吃亏的主，尤其是在夜小舞面前，她立即一巴掌甩过去，夜小舞自然是早有防备，两个人你来我往，直接动起手来。

“不错不错，很好很好。”楚轻瑶拿着摄像机，不停地拍摄两个人打斗的场景，相比于之前的表演，这才叫入木三分。

这是因为程婉灵和夜小舞根本就不是在表演，她们是真的打架了，只是因为彭战在另外一边拍摄另一段剧情，就没人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刚开始两个人还牢记彭战的话，即便打架，都还收着点儿，但是慢慢的，双方就红眼了，就好像两道闪电在空中高速的晃来晃去。

别说人眼，就连高速摄像机都只能抓拍一连串模糊的残影。

刚开始那些军人还以为这是一种十分夸张的特效，但慢慢的，他们发现不对劲儿，因为程婉灵和夜小舞身上没有借助任何东西，居然能在空中飞来飞去。

而且她们打斗的时候，有种遮天蔽日，飞沙走石的感觉，最开始那些军人还以为是拍摄组用鼓风机搞出来的效果，但是他们发现这里根本就不存在这种东西。

当他们听见悠远的古琴声，并因此脑海里面产生一些古怪的幻象时，内心才真正惶恐起来，而此时，夜小舞却幻化成一条巨蛇，在空中覆雨翻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