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头顶灯光的消失,阶梯两侧立刻有感应灯自动亮起。
宁北晴扫了一眼墙壁,立刻看出这里铺了厚厚的隔音棉,
向下走了大概四十阶楼梯,一共转了三折之后,前面就是一个通道间。
通道间里头有桌椅沙发饮水机,其中一整面墙都是监控屏幕,尽头则是一道上面带着个小窗口的防盗门。
小间里有两个安保,早听到了脚步声,正等着他们。
八人中很快有两人跟他们做了交接,不过下了班的两个安保却并没有马上走,而是打了个哈欠直接往沙发上一躺。
剩下的六个安保则走进了那扇防盗门。
门里头是一条走廊,不长,只有七八米,上面装着一个摄像头,显然刚才外间屏幕监控的就是这条走廊。
转过走廊,一间宽敞的大厅顿时猝不及防地映入了宁北晴的眼帘。
一盏盏西式的台灯,发着橘黄色的幽暗的光。
一只只盛满了美酒又像是鲜血的透明酒杯被光线折射地闪闪亮。
一张张皮质的沙发上胡乱地丢着一件件衣物。
还有那足足占据了一半客厅的大地毯躺着的横七竖八的白花花身躯。
刹那间,她仿佛看到了电影里吸血鬼们聚会的那种场景,华丽、幽暗、神秘、骄奢、淫逸,以及那似乎无处不在的血腥气。
宁北晴只大概看清那是六个女人和三个男人后,便立刻侧头,只用手中的微型录像机记录着这一切,免得自己长针眼。
那六个安保却显然早就看惯了这一幕,只扫了一眼就分成两拨走向了两边。两个留在这一层,另外四个继续走向下面一层。
宁北晴自然跟在往下走的四人身后。
地下二层和地下三层之间也有一个小间以及一扇防盗门,以及两个安保。
但和前面不同的是,这扇门上贴着一张镇压符。
交接后,门很快就被打开了。
才开了一条缝隙,宁北晴就闻到了更加浓烈的血腥气。
等门完全打开,她就一眼看见明亮的灯光下,一个安保正举着鞭子在兴奋地抽着一个赤身裸体头发也都被剃的精光的女孩。旁边有个安保则笑嘻嘻地时不时地就往女孩的身上浇上一杯水。
女孩的身上已经满是条条血痕,整个人已经痛的缩成了一团。
那水应该是刺激性的盐水,每次浇在身上,女孩的身体都会颤抖地比挨鞭子还要剧烈。但饶是如此,女孩却似乎始终没有求饶,只是低着头死死地蜷缩着自己。
在她的周围,站着四个只穿着薄薄吊带裙、身材容貌都起码中上的女孩。
这些女孩有的身上有伤,有的没有,脸上俱都是麻木之色,仿佛根本就没有看见眼前这残忍的一幕。
“十三,你行不行啊?这一对双胞胎你都快调教了一个月了吧,怎么还这么倔啊?”一个鼻梁明显凹进去的来接班的安保戏谑地开口。
抽人的那个安保根本就没搭理他。
“十三,另一个呢?”另一个脑袋一侧有道长长疤痕,看起来年龄也最大的安保询问。
这一次抽人的安保气喘吁吁地停下了动作,下巴往一侧的通道摆了摆,“在冷冻室呢。”
说着,丢下鞭子,拿起旁边一罐啤酒咕噜噜地灌了起来。
“多久了?”疤痕安保问。
“放心,才半小时,冻不死。”倒盐水的安保笑嘻嘻地接口,顺手拿起边上一个木桶,直接将剩下的所有盐水都浇在了女孩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