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礼赐坐。”
顾灿觉得这剧组好像也不太富裕,对了这皇帝好像冤枉了萧元景的母妃,德妃才是罪魁祸首。剧情里萧元煜死在了齐妙薇的手上,德妃彻底没了希望,才自爆了自己的罪行。
萧元景一直记得杀母之仇,他也被灭口,死里逃生,装作失忆,才得以活命。所以萧元景最是怕水了。
“公主真是好手段,昨日竟让本王御前失仪。”怎么上个茅房也有人找茬的。
这不是那个楚阳王吗?
“见过楚阳王,昨日之事,难道不应该是王爷该给一个解释吗?”
“说,你到底是用的什么手段?不要逼本王动粗!”
顾灿都无语了,这甜宠剧的宫斗,也太不正经了吧。哪有大伯亲自找上弟妹威逼的。
“二”正赶来英雄救美的萧元景,都还没靠近呢,就看见自家那不可一世,阴鹜狠辣的二皇兄,突然转身离去。
“你对他做了什么?”萧元景走到顾灿身边。
“什么做了什么?你们北渊的皇子真是奇怪,每个人见到我都问我对他做了什么,月灵一个弱女子,能对堂堂的楚阳王做什么?我可连他一片衣角都没动过。”顾灿回到。
“我知道安庆有。”
“王爷,悄悄话要悄悄说,想必父皇和德妃娘娘都等急了,我们先回去吧。”顾灿说完就先走了。
这剧也太没逻辑了,坏人总在密谋,好人总是大张旗鼓,深怕不能被陷害。搞不懂啊,搞不懂。
萧元景抬头四顾,果然人来人往,他正会如此失了警惕之心。
“煜儿,煜儿,快拉住他。”
“简直荒唐!”
顾灿和萧元景走进大殿,就看到好些工人慌慌张张的去扒拉萧元煜,而德妃也慌忙的指挥,皇上气得都摔了杯子。
而引起这场慌乱的萧元煜,正在不停的脱衣服,扭动身姿,格外的妖娆妩媚。
“简直不堪入目,景儿,你先带着月灵回府吧。”
“是,儿臣告退。”顾灿和萧元景就要退出大殿。
“站住,安宸王妃,你这个妖女,你对本王做了什么,让本王,如此,如此不。”萧元煜突然清醒过来,想起刚才发生的一切,他知道,又是被顾灿给算计了。
“楚阳王,我安庆虽是小国,也由不得你一再欺辱,昨日的苦肉药酒,月灵已经不敢追问,今日楚阳王又一次两次的,非要说是月灵使了手段,那就请你拿出证据来,月灵是如何使的手段,还请皇上,为月灵做主!”
“煜儿,你自己行事荒唐,何故攀扯他人。”
“父皇,所有的侍卫都可以作证,儿臣正是见过她之后,才变得如此。”
“让他们进来。”皇上看萧元煜如此振振有词。便宣了殿外的侍卫进来。
“你们且将刚才发生的事,细细说来。”
“回禀皇上,刚才安宸王妃在走廊之上,楚阳王迎面而来······”侍卫将刚才的画面,一比一复刻。
“王妃可有靠近楚阳王,或者做出奇怪举动。”
“并无。”
“你还有何话可说!”
“儿臣,儿臣。”
“楚阳王没有,月灵却有。”
“昨日大婚,月灵全程被宫人指引,连楚阳王在何方都不曾看见,王爷却说是月灵使了手段。楚阳王心系齐家大小姐,齐家大小姐和王爷又是两情相悦,你们无法让皇上退婚,便连名声都不要,也要给我扣上妖女的骂名。”
“你胡说,分明是你,你安庆有秘术,能够制造幻境,掌控人心。”
“若真如此,我何须千里迢迢离乡背井,孤身一人在此,受此折辱,天下早该尽归安庆,何来北渊的强盛,你们不过是欺我安庆弱小,欺月灵独在异乡,无依无靠罢了。”顾灿声泪俱下,哭得梨花带雨,让人看了只觉心中悲凉,心生怜惜。
“父皇,儿臣从未心悦齐家大小姐。儿臣既和月灵相许白首,便会此生不负,皇兄若如此心悦齐家小姐,自可禀明父皇,无需来欺辱本王的王妃!”萧元景立刻表明心迹。
“月灵初来北渊,如何会知道这些?”德妃还是要保儿子的。
“初来北渊,便见到齐家大小姐和楚阳王同进同出的来看我,大婚前夕,齐家小姐在安宸王府来去自如,如在自家,随便一问,连街上的三岁小儿都知道其中缘由。北渊的规矩,月灵不懂。还请德妃娘娘解惑,是否月灵应该视而不见听而不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