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没想到，她们会拖着你一起死吧。”

“两个贱人，说得深情，最后还不是都一样，你们女人都是这么自私，愚蠢，贪得无厌。”

“自私愚蠢，贪得无厌，你倒是对自己有很清醒的认知，你明明知道，你们的公司能够有如今的规模，是因为红姐她有这个能力，为了成全你的面子，才回家洗手作羹汤，因为她赌你不会让她输。你看你接手公司才多久，你们一起花了十年创下的这份基业，红姐离开才不到一年，就经营不善。”顾灿轻笑。

“你说，无能的人，到底是谁啊？”

“你闭嘴！”男人再也无法保持优雅了，浑身开始冒黑气。

“那不行，人长了嘴就是要说话的嘛，毕竟有毒的饭菜也不能吃啊。说完红姐，我们也说说小白吧。你看到她的设计，那么完美，艺术与商业价值兼具，灵气逼人，是你无论如何努力都不可能做出来的。你羡慕，你嫉妒，你疯狂，想要占为己有。”

“我说了你给我闭嘴。”男人整个面容扭曲，然后向着顾灿挥拳。顾灿轻松躲过。

“这就受不了啦？当小白得知自己居然被小三，还被污蔑为抄袭的那一刻，你想过她的心情吗？她是那么骄傲又充满灵气的人，她向往自由，热爱生活，可你是她人生的污点，用着卑鄙下流的手段，剪断了她高飞的翅膀。”

“哈哈哈，那又怎么样，还不是只能匍匐在我的脚下，求我给她们怜爱，不要抛弃她们，哈哈哈哈哈，女人都一样，爱情算什么东西两个蠢货。要不是她们还有点用，我会陪她们演戏？”

“有没有可能，是她们在陪你演戏呢？”顾灿转身躲过男人的攻击，撤掉了红姐和小白身上的定身符。

“她说的是什么意思？”男人看向红姐和小白。

“没有人告诉过你，一个人不要吃两家饭吗？你的那份体检报告，应该记得吧。”沉默许久之后，红姐开口了。那是死之前的一个月做的体检。

男人的心肝脾肺肾都有问题，明明他还不到四十岁，已经开始疯狂的掉头发了。看着挺好一个人，其实已经没多久可活了。

“在你让我住进十一楼的第一天，我和红姐就见过面了。你不是说想吃我亲手做的饭吗？我每天都是跟红姐请教过的呢。你拿走我的设计，让背上抄袭的名声，还让我成全你，多大的脸啊。”小白嗤笑。红姐握住了她的手。

“我愿意为了成全你，回归家庭，不代表我只能回归家庭，我爱你，也不代表我只爱你，我可以是花是树，是蝴蝶，是飞鸟，那是因为我愿意，吴泉，或许你已经忘了，年少时，会将流浪猫抱在怀里，将自己都舍不得吃的火腿肠分给它的那个你。”红姐说到。

“你怎么会？”男人确实愣住了。那是十岁之前的事了，真是久远到，他自己都想不起来了。

“我爱你从来不是因为你的外表，和被吹捧出来的才华，而是我见过你善良纯真的样子，我知道你的内心也曾经是那样的柔软。我从来不后悔爱过你，我从来不赌会不会输，爱情这种东西哪有赢家啊，我只是想再见到那个天真的少年而已。”

“对不起！”吴泉跪地哭喊，他只是太想配的上她了，可是将她拉下神坛后，他就忘了，她才是真正在人群中中闪耀的那一个。

“其实我和小白没想杀你，可是你拿保险合同给我签的时候，我就知道我们的结局只有一个，只是小白，你太傻了。”红姐看向小白，满眼都是怜惜。

“我对他本来就是恨比较多，想要我的买命钱，他想得美。”小白扬起头，满脸都是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