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牵出我的马儿出去转悠一番,之间天空月朗星稀,转瞬间来了一片乌云,顿时大风四起,遮住了明亮的月光,想出门走一走遇到这样的坏天气,赶紧牵着马儿躲避,忽然从天空下来一个张牙舞爪的妖龙,这个大家伙,背生双翼,似龙非龙,尾部犹如一个钢鞭,在空中不住的打出响哨。
马儿一见妖龙“咴咴”的叫了起来,我的坐骑是在上几百匹战马中挑选出的宝马良驹,马儿高大健壮,毛幽亮而红。它的红色超过普通马儿,人送绰号“赤兔”,它见到怪兽不但不惧怕,而且顶着风头而上,妖龙一见马儿与它抗衡,上来用两只大爪子来抓它,我一见连忙用轩辕剑刺向妖龙,轩辕剑放出异样的光芒,妖龙被灼伤,仓惶逃窜,妖龙并不认输,两只巨大的爪子抓起马儿就跑,马儿一顿尥蹶子,“咴咴”一阵叫,好似呼喊:“主人快点救我!”这时轩辕剑将我带到空中,追赶而去,我一剑刺去过去,刺中了妖龙的尾巴,扔下“大猛”便跑,我顺势一把手接住,一个缓冲倒在地上,我惨叫一声:“啊!”
我从梦中惊醒,坐起身来,额头上渗出豆大的汗珠子……
连忙跑到马厩,瞧看“大猛”,看到马儿安然无恙,并没有受伤,不由得暗自思忖,还好并非现实,只是一个噩梦而已!
话尽管这样说,这个噩梦给我带来了负面影响,感觉心神不宁。
明天就要去西阁上香祈福,为黎民百姓祈福,也得为自己祈福,我摸了摸麒麟玉佩锁,以为它能帮我挡住灾难。我这个人自从出生以来,就是多灾多难,总有大大小小的诡异事情跟随,我临来外婆家,忘记带了麒麟玉佩锁,是师父将它悄然送到我身边,要么没有麒麟玉佩锁的保护,我不知道会怎样,也许会被怪兽吞噬,想想太可怕,我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瞧看伙伴们的房间没有灯光,现在正是半夜时分,他们正睡得香甜,我将脚部放轻,尽量不去打扰,身处清朝的土地上,倘若没有伙伴们的陪伴,不知道会是什么样子,父皇也许看我年纪轻轻,怕我不能胜任将军的职位,将小强、黑蛋、胡月瑶都分派了不同的职位来与我做伴,现在看来,不能不感谢父皇的一片苦心,难怪他老人家在历史上大名鼎鼎,确实是英明神武,我一百个敬爱他。不是他将我委以重任,我才尊敬一二,经过接触,父皇令我肃然起敬,在这里就不多说什么了,也许康熙皇帝是历史的记忆,也是无法磨灭的记忆……
在这静谧的夜晚,皎洁的月光能抚平我心里的伤痛,仿佛在说,只是一个噩梦而已,不要去多想什么,生活中没有怪兽,不要来孩童那一套把戏,平心静气的面对生活。
我给马儿添加了草料,马夫走进了马厩,抱歉的说道:“将军大人,对不起,怎么好劳烦您给马儿添加草料呢,也是今晚睡过了头,听见大猛大声叫唤,我知道是饿了没有草料了。”
“你听见大猛叫唤了?这是真的?我怎么没听听见啊,我这是起来上茅厕,顺便瞧看一下。”我说道。
马夫说马儿叫唤,我心里惊骇不已,原本没有刚刚平息的心绪,又掀起了波澜。
众所周知,马儿是有灵性的动物,他除非看到了什么脏东西才会叫唤,这么看来我的梦境不是空穴来风,明天的出行要不要取消,可是佛前没有没有戏言,说话不算数,也对自己心里也会造成阴影。
小强和黑蛋也来到马厩,小强说:“我睡的正香甜呢,听见了大猛的叫声,我还以为是天亮了,要启程了?大猛这个家伙食量大,是不是没吃饱啊?”
“大岭兄弟,可不是吗,我也听见大猛叫得声音特别大,它原本跟别的马儿叫声就不一样,大概是饿得慌。”黑蛋说道。
“可不是吗,我刚才来了,马槽里没有草料了,这个家伙着实能吃,也受不得委屈。我说道。
“没事就好,我还以为是进来了野狼了,这也是有可能的。”黑蛋疑虑重重。
我将刚才的噩梦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
“大岭同学,难怪啊,是不是真来了怪兽?要么大猛叫什么玩意?”小强略有所思。
“唉!咱们还真是七灾八难的不断啊,看来这个怪兽大有来头!”黑蛋说道。黑蛋平时根本不相信鬼神,今晚却是妄下断言,也许经历了一些事情后,他的看法在改变?
“黑蛋哥,你敢肯定有这个怪兽存在?你是根据什么这样说?”小强刨根问底。
“小强兄弟,无风不起浪,这个梦境也许预示着什么?至于这个怪兽是否存在?小心便是了,这件事情决不能看做子虚乌有。”黑蛋说道。
我赞同黑蛋哥的说法,明天要么改变计划,要么长枪大刀,是人人必备物品,比如尼娅和戚凤羽就不要去西阁了,她们不会武功拳脚,只能增加累赘,戚凤羽腹中婴儿再让怪兽给掏出来就完了,那样这个孩子就不用要了。”小强一顿唠叨。看似周密部署,实则是精神高度紧张。
“小强兄弟你别说了,越是这样,只能使氛围更加紧张。咱们只是增加防范意识就足够了,过度的紧张,真是山雨未来风满楼。”黑蛋劝慰道。
“黑蛋哥一件一件的坏事情接踵而至,要说不紧张那是假话,我们不比政治教导员,跟心理医生一样,无论怎么乱,自己不会乱。要么咱们改变计划吧!”小强悻悻的说道。
“都统大人,你说明天是否改变原计划?”我征求意见。
“唉!有道是,夜巡千条路,早晨还得买豆腐!”黑蛋肯定的说道。
黑蛋这个副都统,一语概括明天的行程。也不是不听小强的意见,只是着实无法改变计划。
小强也不是没有主见原来对于一件事情执拗到底,今晚一改往日的风格,都说秉性难改,这是怎么了?无论我心里怎样犯嘀咕,并没有多问,只是寻求一时的安静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