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成利对着他的左脸又一记耳光抽了过去。
叭!
“两个!”众人又是一声齐喊。
左脸上又印了一个手掌印。
痛得范德标嘴巴咧到了腮帮子上。
使劲咬着牙,把“哎哟”声咽进了肚子里。
然后又把右脸转了过去...
叭!
“三个!”
叭!
“四个!”
......
众人的报数声越报越大,耳光声也越来越响。
林见智一时忍不住笑了,抬起右手摸着下巴,戏谑地看着这一切。
一旁的老鸨见范德标被抽成了一个猪头,顿时吓得菊花一紧,身下居然湿了...
终于抽满了一百下。
余成利已是累得满头大汗,两只手掌都抽红了,只得捧在嘴边拼命地哈着气。
再看范德标。
我日,成了标准的酱爆猪头!
那一张脸,真是没法描述了...
三角眼彻底地陷入了肿肉中,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林见智这才掸了掸长袍站了起来。
“好了,都跟本官回府衙吧!”
“是!”
众人腿也跪麻了,撑了半天才爬起来,跟在林见智身后出了醉红楼的大门。
回到府衙大堂。
林见智换上了官服,往公堂的官椅上一坐。
众人都战战兢兢地站在堂下,拱着手躬着身不敢抬头。
林见智威严地扫了他们一眼,将案台上的惊堂门拿了起来。
狠狠地往公案上一拍。
啪!
“来人!”
“把堂下这帮贪赃枉法、鱼肉百姓的官吏都给本官拿下!”
“是!”
公堂两边的三班衙役立马冲了上来,不由分说就把这帮人全按下了。
众人吓了一跳。
余成利急忙叫道,“林...林大人,您...您这是要干嘛?”
“干嘛?”林见智冷笑了一声,“本官之前三令五申让你们不得假借名义盘剥百姓。”
“你们倒好,借着本官要修建武林大会的会场之际,竟然向青阳的百姓收起了人头税!”
“还要求不论男女,不论大小都需每人交上二十文。”
“若是不交就要把人家的房子充公。”
“青阳的百姓被你们逼得卖儿卖女,你们这帮家伙居然拿着人头税去青楼包场子!”
“而且居然是大白天光明正大地去!”
“你们这帮家伙是吃了什么熊心豹子胆?眼里还有没有国法?还有没有朝廷?”
众人一听,顿时吓得瘫软在地。
有官差连连磕头道,“林大人,林大人,这人头税并非是小人要去收的呀!”
“我们也是依令行事的,我们不过是跑腿的,哪敢私自去收人头税啊!”
林见智将眼一瞪,“那你们是听的谁的令?”
“这...”众官差斜眼看了一眼范德标,却又不敢指证。
范德标嘴巴上全是血,嘴唇都糊到了肉里,根本说不出话,只能急的“呜呜”直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