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妇女接过香,插在香炉上。她长叹了一口气道:“二姑娘也是可怜,自小父母双亡,被长姐带到丁家。唉……”
柳芸问:“她长姐呢?”
“夫人在屋内躺着,妹妹死了太过伤心。”她接着说:“夫人昨儿伤了手,今天早上还叫大夫了。”
柳芸与朱守林对视了一眼。
柳芸问:“请的哪个大夫?”
“西门那个吴大夫,祖传治外伤。”许是中年妇女一人守灵无聊,她见了前来祭拜的人就唠唠叨叨说个没完没了。
柳芸问:“大娘,你是他们家的什么人?”
“我是二姑娘的奶娘,从小抱着她长大。多好的一个女孩,长得又漂亮,又聪明,还会写字呢。”她炫耀地道。
柳芸点头,自己都不会写字。她看了朱守林一眼,朱守林冲她安抚地笑笑。
“她写字是请人所教?”
“哪能呢,是她姐夫亲手所教。二姑娘五岁开蒙,她写字都是她姐夫手把手所教,还天天教她念书。”
柳芸又转过去看了朱守林一眼,朱守林转过头。
“长大也是如此?”
“是的,他们每天都在一处看书,所以二姑娘很有才学。”
柳芸转了个话题:“她姐有几个孩子。”
中年妇女长叹一口气:“唉,一直没生。夫人要给老爷纳妾,老爷也不要。老爷还是很重情义的。”
柳芸冷笑了一下:是很重情义,重情自己的妻妹了。
柳芸道:“我们还有事,告辞了。”中年妇女送了他们几步,又回转守灵。
两人并肩走出内宅,柳芸长叹一口气感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