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能笑话夫人呢,我不也一夜没睡吗?打算休息一下。”他将柳芸轻轻放进浴桶。
柳芸往身上抹着玫瑰胰子:“让人知道锦衣卫指挥使不当差,跑回屋内为夫人洗澡,定会被御史上本参奏。”
“当差时该做的事我都做了,没做的事有人在做,谁敢上本奏我。”他为柳芸背上抹着胰子。
他往柳芸背上浇水冲掉泡沫,看着光滑的皮肤他突然轻笑道:“温泉水滑洗凝脂。”
柳芸偏过头斜了他一眼:“夫君不是明皇,我也不是玉环。”
“嗯嗯,我夫人没玉环胖。”
柳芸笑了起来。再正经的男人,不正经起来也像登徒子。
洗完澡,柳芸穿着一身宽大柔软的大红色丝绸长袍,披着一头长发。她的皮肤白里透红,眼波潋滟,她展颜对朱守林嫣然一笑:“夫君,辛苦了。”
朱守林悄声问:“夫人是说为夫昨夜辛苦,还是现在辛苦了?”
柳芸脸又红了:“夫君都辛苦。”
“为夫人辛苦,我甘之若饴。”
他俩人手拉手转过屏风走进卧室,两位嬷嬷早将床上被褥重新换置。正厅的八仙桌上,正轻轻摆放着早食。
朱守林拿着一把木梳,为柳芸梳着长长的秀发。柳芸初来明朝时,头发整肩,如今长发及腰。
古人用的洗发护发都纯天然,洗发用皂角,护发用鸡蛋清。富裕家的人用茵樨香煮水洗发,只是那味太过香烈,柳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