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昭仪近日可好?”司阎温和有礼的笑着。
“托陛下挂念,臣妾过得挺好。”夏千轻知道自己哪个角度最美,于是轻轻的偏了一下头,微弯着眉眼笑了。
司阎脸上的笑没变,这人的眼底,惊慌和焦虑一眼就能看穿。
勉强算是个心思单纯的?
也有可能是个又蠢又毒的。
这谁能知道呢。
反正这样的人放在后宫,头疼的是上官绫薇。可不是他司阎。
这么一想,他的心情莫名好了一点。
“听闻巧昭仪的琴弹得不错。”
夏千轻一抖。
她会弹钢琴吉他和琵琶。
古琴和古筝实属是超过了她的能力范围。
但她能说吗?
她不能。
原主确实是会的。
这里的大家闺秀哪一个不会古琴?
只是弹的好与不好的区别。
但她又不是原主。
“陛下终日听琴岂不无趣?”夏千轻似是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不如,臣妾给陛下跳支舞吧。”
司阎看着她。
她在闪躲。
有意思。
闪躲什么?
“那就按巧昭仪说的来吧。”
一个上官绫薇又加一个夏千轻。
这两个有意思的人。
会翻起什么浪花呢?
夏千轻跳的还是《霓裳羽衣曲》,这次有了伴奏。
她教香琴弹会了《霓裳羽衣曲》这首曲子。
司阎坐在沉香木的雕花椅上看着。
他没看过这样的舞蹈。
不同于时下的轻慢缓柔。这支舞蹈似水却比水更稠一点,柔软中夹携了韧意。
他突然想起夜十一说过,上官绫薇睡树上的那天夜里,她专门出去散了心,看到了夏千轻正在跳舞,说了一些话之后就走了。第二天又将她叫了过去。
难道上官绫薇只是被夏千轻的舞蹈吸引?
司阎觉得不太可能。
夏千轻一舞跳完,却发现她唯一的观众正在走神。
眉眼一紧。
所有看过她舞蹈的人都不可能会走神。因为他们这些纯正的古人,怎么可能看过现代的舞蹈,更何况她跳的还不是古代人欣赏不动的什么钢管舞街舞,而是古典舞。
古典舞这样的舞种本来就比较贴近古代这个时代。易于被这里人们接受,也更易于惊艳他们。
但凡是第一次看过这支舞的人,都没有过司阎这样的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