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又在夜色中驰骋了小半个时辰,朦胧曙光仿若羞涩少女,悄然揭开面纱一角,洒下淡淡光辉,终于,众人望见了目的地小镇的轮廓。
那小镇仿若沉睡的巨兽,静谧卧于官道尽头,青瓦白墙在微光中朦胧可见,几缕炊烟悠悠升起,似巨兽晨起的呼吸。众人刚要策马入镇,却见一黑影仿若暗夜幽灵,从路旁闪出,带着一股肃杀之气,如鬼魅般拦住去路。
“此树是我栽,此路是我开,要想过此路,留下买路财。实在是如果没有买路财的话,我还有一个办法。”那蒙面男子身形高大,宛如巍峨铁塔,矗立当道,声音粗犷,恰似洪钟轰鸣,透着几分匪气,手中长刀一横,寒光闪烁,恰似暗夜流星划过,摄人心魄。
众人一惊,纷纷勒马,马匹受惊,长嘶乱踏,骑士们瞬间拔剑出鞘,利刃寒光闪烁,似一片寒星。正欲拔剑相向,萧若风却目光一凝,仿若能穿透那蒙面黑布,看清其后之人,旋即仰头大笑起来,笑声爽朗豪迈:“师兄别挡了,我知道是你,就知道你这不安分的性子,恰似脱缰野马,绝不可能老老实实待在天启城里,定是要星夜兼程,抢先一步到这儿来截我。”
那蒙面男子闻言,大手一挥,一把扯下脸上黑布,露出雷梦杀那张刚毅且带着几分不羁的面庞,浓眉如剑,双眸炯炯有神,透着与生俱来的豪迈与野性,嘿嘿一笑:“老七,你,好吧,必须把我也带到乾东城去!”话语斩钉截铁,仿若军令下达,透着不容拒绝的执拗,眼神中满是对前路冒险的期待,恰似渴望征战沙场的猛将,跃跃欲试。
萧若风无奈摇头,故作严肃道:“你就这么放心嫂子和寒衣?”目光直视雷梦杀,似要将他看穿,探究其心底想法,那目光犹如x光,锐利且洞察一切。
“你别管这么多,同意还是不同意,一句话的事情。”雷梦杀把刀往肩上一扛,昂首挺胸,胸膛似能撑起一片天,大有不达目的不罢休之势,仿若无畏的勇士,直面千军万马亦不退缩。
“师兄的话作为师弟怎么能不听呢,但我也有个要求,若你能遵守,那我便带你去乾东城。”萧若风整了整衣衫,端坐于马上,身姿端正,不卑不亢,尽显皇室子弟的沉稳与威严,言语间透着不容置疑的决断。
“说说看,若是合理,我绝对答应。”雷梦杀抱胸而立,肌肉紧绷,似蕴含无穷力量,目光中满是好奇与自信,嘴角上扬,露出不羁笑意,仿若在迎接一场有趣挑战。
“这次你一定要听指挥,全权由我负责。”萧若风一字一顿,声音沉稳,如重锤敲锣,字字落地有声,目光坚定地与雷梦杀对视,目光交汇间似有火花迸溅,空气中似有暗流涌动,胜负却已在这言语间悄然分明,仿若两位绝世高手过招,一招一式皆藏乾坤。
“好!”雷梦杀不假思索,大手一挥,仿若立下军令状,满脸笑意,那笑意似能驱散阴霾,跃身上马,动作利落,汇入队伍之中,座下骏马打了个响鼻,随众人一道前行。
乾东城,侯府之内,烛火摇曳,仿若风中残烛,光影在墙壁上晃荡跳跃。百里东君一袭黑衣,懒散地躺在榻上,身旁的不染尘宝剑幽光闪烁,恰似暗夜鬼火,低诉着神秘莫测的故事。他眉头紧锁,似被愁绪编织的大网牢牢困住,眉梢眼角尽是愁绪,内心的不安如汹涌潮水,一波接着一波,猛烈拍打着他的心房,似要将那脆弱心防冲垮。
“怎么回事,怎感觉有大事要发生,唉!”自从夺得这把剑,他的生活便似平静湖面被投下巨石,泛起层层涟漪,细微却扰人,仿若平静日子里闯入不速之客,打破往昔安宁。
他缓缓抬眸,望向窗外那轮高悬的圆月,清冷光辉洒入屋内,仿若给一切都披上银纱,如梦似幻,却更添几分孤寂与担忧。不禁喃喃自语,满是对未知变数的担忧,声音轻若蚊蝇,在空荡房间里回荡。
“就是不知道赔钱货这小子,到底怎么了,会不会这种感觉就是他带来的呢?”嘟囔几句后,他烦躁地挥挥手,似要驱散这恼人的思绪,那动作带着几分孩子气的无奈与懊恼,翻身闭眼,试图寻得片刻宁静,可那不安仍在心底蛰伏,如冬眠毒蛇,随时可能苏醒发难。
而千里之外,药王谷方向,司空长风的境遇却似陷入泥沼,举步维艰,每一步都似拖着千斤重担。来药王谷途中,变故突生,仿若平静天空炸响惊雷,无奈之下动用内力,仿若打开了潘多拉魔盒,释放出无尽灾厄,身体瞬间被病魔反噬,眼前一黑,昏倒在离药王谷不远处的一座古旧寺庙里。
待他悠悠转醒,发现自己身处一间简陋却弥漫药香的屋子,屋内陈设简单,仅有一床、一桌、一凳,床边不远处,一中年人正专注地烧着草药,烟火缭绕,仿若仙雾弥漫,神色淡然平和,那便是药王谷谷主辛百草。他身着一袭青布长袍,面庞消瘦,眼眸深邃,透着洞悉世事的睿智,举手投足间尽显医者风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