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姨妈?你姨妈?怎么没听你说过?咱们明天做什么招待她?她来是有事么?”
殷兰看着他认真的模样,差点笑出了声,拼命压抑才让自己顺利说出话来,
“就是那个……例假?月经?葵水!”
殷兰想半天才说出他能听懂的两个字。
陈有闰先是不解,听到最后两个字的时候,脸一下就僵住。
他不可置信往下一移动视线,发现并不能看到什么,然后无比懊恼用眼神向殷兰确认。
殷兰忍笑点头。
陈有闰表情可谓非常之精彩。
好半天,才翻身平躺着,无比懊恼地长叹一口气,“怎么就……来了呢……”
他忍了那般久,结果却这样。
黑暗中,殷兰听到他极长的一声叹息。
想起刚刚还被他欺负了,殷兰就有一种戏谑得逞的狡黠她真的捂住了嘴的,可还是泄露了一丢丢笑声。
殷兰立刻顿住,警惕地看了一眼。
男人还背对着她,应当是没听见。
殷兰大大地松了口气,刚吐出口气。
突然床一个晃动,不等她查看,旁边已经响起巨大翻身的声音。
“啊……”还没来得及反应,陈有闰已经翻身过来,单臂撑在她枕头旁,脸在她正上方,巨大的无所遁逃的男性危险气息包裹住殷兰,叫她几乎不敢呼吸。
“好笑?”
他漆黑的眼睛近在咫尺。
声音透着难言的压抑。
看着他紧抿的薄唇,紧绷的身体,殷兰觉得更好笑了。
她勾起嘴角,反正现在的他不能拿她怎么样。
紧实坚硬的肌肉近在眼前,殷兰早就想摸摸看了,不知道手感如何,一定是很好的吧。
从前怕他像个火山,一触即发,可现在,很安全。
殷兰笑着,手便抚了上去。
的确坚硬,充满弹性,摸起来很舒服。
耳边是他一声强忍的深呼吸。
“好可惜啊,唉,只能再等几天咯。”殷兰还惋惜地拍了拍。
在陈有闰抽气声响起的同时,他手已经将殷兰的手攥住。
“你做什么?”
她话音未落。
手便直接被拉着而去。
殷兰慌了,后悔了,“我……”
手已经被碰到。
殷兰瞪大了眼睛,对上他隐含风暴的压抑瞳孔,和他大眼瞪小眼。
在他手动的同时,殷兰低呼一声,呼声没来得及发出去,便被他用唇堵住。
一夜未眠。
殷兰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
迷迷糊糊间,她好像醒来一次,看到外头天光大亮,娃似乎在和他爹对话。
“娘呢?娘怎么还没起床?娘又变成大懒虫了么?”
另一个响起的声音,叫殷兰几乎咬牙切齿,他说,“娘有点不舒服,让娘休息,不许去打扰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