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多时,朝食就已送到主屋的桌上。太师还是绷着一张油腻的大脸,坐在桌前并没有动手,而是横着眼看向床帷帐子里有个瑟瑟发抖的身影遂道“你过来,替我更衣,布菜!”
此话一出,床帷帐子被一双纤弱的双手掀开,里面出来一披头散发衣衫不整的女子,唯唯诺诺的低头上前替太师穿上中衣和外袍。
又跪在地上伏侍穿鞋。太师瞧着这女子伏侍人的功夫还算可以便整理着衣领,面色有些放松,一屁股坐下后道“布菜!”
女子缕了下额前头发,还是低着头上前,布了几道菜,瞧见到桌旁有精致的酒杯遂倒了杯酒呈给眼前的矮胖男子。
谁知太师瞧见那杯酒便想起昨晚发生的一切,想起那极具魅惑的女子?不!男子?想起那双不屑的表情,仿佛捏死蚂蚁一样的藐视。
刚刚放松的面色又紧绷了起来,眼色也愈来愈狰狞,只见他放在筷子,用力朝着那女子的脸啪的就是一巴掌。
女子瞬间痛苦趴倒在地,捂着半边脸,嘴角流出一丝鲜血,可她没有言语,隐忍着泪水,小声的呻吟,也不敢抬头怕再惹怒眼前的矮胖男子。
可谁知太师越打越气,似乎是找到什么发泄的出口,蹬开桌子上前抓住那女子蓬乱的长发,把她的头撞向旁边的圆木柱。
瞪着一双黑色的眼珠子,嘴里还念念有词“下贱坯子!贱人!敢瞧不起本太师?嗯?贱人!都是贱人!”索性还不过瘾便开始撕扯那女子的长裙衣领。
女子挣扎着哭出了声求饶着,可身后是太师却越是兴奋变态的发泄笑声。不一会他打累了,撕疲了,气喘吁吁的爬了起来,靠在床沿边扯着衣领道“怎么这么热!伺候我沐浴!”
还在地上躺着的女子,额头已经有鲜血渗出,她哽咽着捂着伤口,遮遮掩掩自己被撕破的长裙,转身一瘸一拐的走到屏风后收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