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她成了,那本尊有意与她赐名,若不成…九号回不回得来,那就看他自己的本事了!”说罢,黑檀木的软榻上披发男子这时才打开竹简,轻描淡写的道。
“是!属下明白了!”
“参夕查的如何了?”一身绾色底绣仙鹤图案的长袍的男子伸手一挥示意其起身回话。
“回禀尊主,参夕有大动静了!”面带黑色描银线面具的左史站起身回禀道。
“哼!无非是那些争权夺利,尔虞我诈罢了!只是我要找的东西有线索了么?”
“回尊主,几年前的那单生意替那参夕的太师除去两个眼中钉,如今也是在白姓皇族中一家做大。参夕的太傅是异姓,算不得数,太保怕是已经倒在徇王那一边。可如今的兵权都落在景王手中。蜃王就算有心也架不住自己体弱多病,本是好好地,三年前传来消息说蜃王身体有恙。”
“又要上演一次王位之战了?这两兄弟正等着自己的哥哥早些一命呜呼吧!看来我要的东西并不在蜃王那里,若他真得了又怎会如此呢?”
“尊主猜的不错,暗地私下寻医问药的,十有八九这恙就来自他的手足。不知五号这次前行是否有影响?如今那人已经是白姓将军手下的门客。”
“无妨!正好去打压一下他的主子,我记得那白姓将军是名叫白遇?”
“白遇早在十年前就死了,如今是他的儿子白异。此人心黑奸诈,善毒,与其父亲比起来更是狠辣。如今站在景王身后,也算是靠了棵大树。”
“五号不是一直盼着要去么?随了她的心愿吧!此人有前途,放他一点线索吧,让他好好的替我们找一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