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着黑色提暗花纹锦缎长裙的妇人冷眼道“你在我屋门前狼哭鬼叫什么?疯了么你?乔秀!”
见那偏院姨娘还在暗自哭泣,身着黑色提暗花纹锦缎长裙的妇人微眯着双眼,怒气十足的道“来人!上家法!姨娘目无尊长,拉下去家法伺候!”
说罢,一行人走入正厅,而那素色宽袖长裙的妇人和她的婢女也被家仆挟住,推入正厅的门槛内。
身着黑色提暗花纹锦缎长裙的妇人步入屋内换了套衣裳,依旧穿回自己鲜艳的华服,满头珠钗。
听着门外凄惨的叫声道“声音不够大啊!”
“是!夫人!”贴身婢女会意一笑退了出去。
一炷香的时间过的甚是漫长,竹篾打在那二人的手掌上,大腿上,已经血肉模糊。婢女已经晕厥,而那素色宽袖长裙的妇人穿着的衣裳,现如今变的鲜血斑驳。
缓缓走来满头珠钗的妇人靠在坐榻上,头也不抬的轻声问道“乔秀!知错了吗?”
“勤儿!勤儿!我的勤儿啊!”素色宽袖长裙的妇人还是喃喃自语那几句,脸上的泪水早已枯竭,她还沉浸在刚刚瞧见她儿子的思念中,就像是看到一丝曙光,可瞬间就消散一空。她能接受勤儿负气离家,也可以接受他客死异乡。
但她不能接受的是否定了许久的事实又给了她一丝希望,可当希望破灭,一切都变得没有意义。
“看来打的不够啊!继续吧!认错为止!”满头珠钗的妇人轻描淡写,挥了挥衣袖,端起茶盏。
“我看谁敢!!!”这样的声音带着极致到沸点的愤怒,整个大厅都充满了浓浓的火药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