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语间二人已经行至独山居的院门外,秋月白并没有回答她,而是自顾自的步入院中主屋,丢下内心紧张忐忑都能听见自己心跳的江晚溶可怜巴巴的杵在院中的模样。
她正为自己刚刚那句话揪心,脑中想着千万个可能,难道秋月白先生不喜旁人问他喜欢什么?还是说自己这句戳众他什么要害了?为何一路都不回应。
秋先生长的这么高,想看看他的表情,他的脸,自己头抬的都费劲。
可奈何他又患有眼疾,银纱附眼。现在一闭眼都是秋先生那面无表情,冷若冰霜的模样。
好累啊!
第一次觉得与秋先生这样的人物交谈还不如去练功来的直接。
主屋门开,秋月白已经换上另一件一模一样的月白色长袍,手中是刚刚换下的那件。他将那件长袍递给恭敬带着讨好笑颜的江晚溶道“什么花纹,你自己看着补吧!”
“是!那晚溶便告辞了!”江晚溶抱着那件衣袍,行礼便要转身回去。
“多久能好?”
“啊…秋先生若是着紧这衣裳,晚溶今晚辰时之前便能补好送回的!”
“哦!”秋月白走向院中的石亭内,坐在石桌边继续淡淡的道“那就劳烦你了,在这补吧!”
听到这句的江晚溶睁着杏眼,似乎不敢相信的道“啊?在…在这?”
随后她立刻心虚的朝秋月白展露出灿烂带着梨涡的笑眼道“秋先生的独山居是好,可并没有针线,还是让晚溶…”
“主屋柜子里有的,你自己去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