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回却没有任何回应,邵宁柏有些疑惑的走出堂门,可周围并未发现那两兄弟的迹象。当他再一回头却瞧见身着紫衣的江晚溶正看着刚刚那卷竹简。
“你倒是吓我一跳!”
邵宁柏先是一惊而后马上恢复了以往的笑意,挥着扇子道“晚溶啊!你的气息怎隐藏的这么好呢!刚刚非鸢非鹑还在寻你呢!”
紫衣姑娘依旧翻看着竹简,侧颜冷眼一瞥邵宁柏,道“我看到了。”
“你…”
邵宁柏不禁眉头一皱,这江晚溶到底何时出现的?为何自己都毫无察觉?她是瞧见那两兄弟了么?不,或者说她早就在此处,瞧见更早之前……他的额前有些微汗,从那日之后眼前这看似不经世事的小姑娘为何总是一身寒气逼人。百神医到底给她下了什么药?能让她有如此巨大的变化?
“无趣!”
紫衣姑娘嫌弃的一瞥,随手扔下竹简。一转身,邵宁柏这才发现她手里还攥着一支锦鸢,就是殷易命送给她的那个蝴蝶状的锦鸢。
“你会放吗?那俩孩子不会!”
“你说什么?”邵宁柏有些发愣,他还没从刚刚的思绪中转过来。
“会吗?”紫衣姑娘的眼中闪着一丝期待。
“既然是晚溶姑娘要求的!那本公子只好相陪啦!去哪儿放呢?”
连着几日的午后,在幻虚宫靠东边空旷的悬崖边都能瞧见一个飞奔的身着宝蓝色长袍,袖口领口是稍深的云纹图案的男子,腰间系着一只双环鸳鸯和田玉佩。
冰蓝色的发冠和簪子半束的长发飘在身后,气息有些急促,额头已然冒出汗粒。显然他在微风的春日里来来回回的跑了很多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