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后,司马府。
紫衣姑娘正坐在病榻前,将一粒丸药捻成粉,化入温水中。她身旁的厦家大小姐厦英则担忧的道“阿晚姑娘,今日怎么觉得我父亲的脸色不大好了呢?是又加重了吗?”
“不是!”
“那到底是何原因呢?我…很是心急!”
厦英接过药碗,拿小勺一口一口的喂入昏迷的厦司马口中。他的脸色发暗,脸颊两侧潮红,指甲上的乌青比几日前更甚。
“气血上涌只是表象,待他筋脉滞气理顺,就会好的。”
“筋脉滞气?可我阿爹常年习武,怎会呢?想必是断断续续病了这几年,好身体也经不住!等我阿爹大好了,还务必请阿晚姑娘多开几幅药给我阿爹调理调理才是!厦英在此多谢姑娘了!”厦英不安的探上前行礼,可以看出她确实心中焦急的很。
紫衣姑娘略顿了顿,面无表情的道“他底子很好,不需要调理。”
厦英不解,困惑的问道“怎会?我阿爹断断续续病了这些年,原本的好底子怕是都虚透了吧!之前连阮姑娘都说……”
紫衣姑娘站起身,她略带空灵的嗓音清冷的道“她怕你担心!但现在必须告诉你,这,不是病。而是中毒!”
此言一出,厦英呆在那里,依旧端着空着的药碗,道“什么?中…中毒?”
“你瞧!”紫衣姑娘也不解释,而是直接将一根银针插入厦司马的指尖,瞬间银针变黑,冒出一股细小的烟雾。
“怎会?这样?”
“这毒…不一般。比以往更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