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领导,现场根本没有我的任何痕迹和残留啊!”
徐兵现在大声的为自己辩解,他在这个村小学当老师十几年了,一直兢兢业业,虽然他是外来户,可自己跟村里的人际关系一直不错。
直到秦莲花一家的孩子太调皮,自己批评了两句后,还没过两天,秦莲花就报案说自己被强奸了。
而且自己一点都不知道怎么回事,自己被治安队员带走时,自己还在课堂上上课。
可自己被带走后,已经半个多月了,光这样的审讯都已经七八次了,他不能认!他根本都不知道怎么回事!更没有干过这样违法乱纪的事!
“哼,徐兵,你好好看看这墙上写的什么,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最好老老实实交代了!”
“你也不想想,人家一个女人,宁可名节不要,也要指控你强奸,那你肯定做了,现在是我们给你机会,争取个宽大处理,等着我送到宣判,你就是顶格处罚!”
“我,我真的没有啊!”
“哼!死鸭子嘴硬,冥顽不灵!你们去松松骨,活活血,有用的家伙用上,让他招!然后按时送去判!”
在豫南A市的一个治安所内,两名人员也在审讯一个中年人:“胥东洋,我劝你不要做无谓的挣扎和反抗了!”
“这件绿色毛衣马甲,就是脏污,就是你入室盗窃杀人罪证!”
“治安领导,这真的是我在集市上买的,当时他摆的摊儿上有很多新旧不一的衣服,这个马甲毛衣,他只卖10块钱,我看便宜,我就买了下来!”
“哼!胥东洋,你说谎!你说你买的的,在哪个集市买的?老板是谁?那老板去哪儿了?”
“领导,我也不知道老板去哪儿啊,大过年的的集市也就开了三五天,再说集市上那么多摆摊儿的,我也记不住老板的长相啊?”
“你这分明是狡辩,谁去买东西,连老板都不看一眼吗,你这分明是胡说八道!”
胥东洋是个地道的农民工,他赶上好机会去羊城的工厂打了半年多工,挣了三千块钱。
大年三十这天上午,从羊城赶回了豫省县城,路过集市的时候,想着挣了点钱,就给买点衣服和吃的。
可贵的新衣服不敢买,就花十块钱给自己买了一个绿色的毛衣马甲,还花十块钱买了点果脯准备打个三轮回自己村里。
那只走到集市口,就遇到了治安队员,一番盘问,又看到身上穿着的绿色毛衣马甲,跟失主家的描述的其中一件丢失物很像。
于是直接就带回去审问,这胥东洋身上不仅有赃物,还有赃款3000元,治安队员大喜,这是要破案的节奏。
无奈这家话就是嘴硬不承认,这哪行,想办法让他招供画押,治安队员们也可以顺顺利利的过个好年!
鲁北境内,西山辖区,大河岸边,北边正在进行快速的发展,可很多管理手段却跟不上发展的速度。
袁正北在太平山顶,立于右跨院的望气柱之上,别看南边的地势低,可他以神仙之尊,隔空望气,发现北边的天空中气息混乱。
这满天的气息中,不仅蕴含着爱恨情仇,更涌动出冤假屈辱。
天空的湛蓝,在工业化和快速商业化的进程中,变得开始混浊,变得开始雾气蒙蒙,看不清楚。
“哎—”袁正北一声叹息。仔细的观望着北边那开始昏暗的天空,那一缕缕怨念慢慢的升腾而起,在袁正北的眼中,清晰可见!
他们升在空中,雨雪不能冲刷,雷电不能击碎,游离在空中,又影响着其他人群,使他们也开始暴戾,腐化,失去了公平,失去了要为人为民之心。
工业化,商业化到底是好还是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