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溪,这个是我上次离开扬州的时候,你特意送给我的避子香囊,我知道你肯定不想怀上薛大人的孩子,为保万无一失,这个避子香囊你一定要随身佩戴。”
说完之后,陆雪依又想到今晚是他们的洞房花烛。
旋即,陆雪依不得不红着脸凑到常溪的耳边去说一些让她令人面红耳赤的话语。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要是常溪真的怀孕了,那事情就变得麻烦。
“小溪,今晚名义上是你和薛大人的洞房花烛,他要是碰你的话,你一定不能让他把那东西留在你的身体里,所以你需要在行房事后......”
听完之后,常溪的整张脸都红透了,连脸上覆着的胭脂色都压下去,她半垂下头,乌睫颤了颤,嗫嚅道:“雪依姐姐,你说的这些,我都记住了。”
她在心里安慰自己,没事的,眼睛一闭一睁很快就过去了。
......
与此同时,薛酌也换上了属于新郎官大红喜袍。
都说人生两大喜事无外乎是——金榜题名日、洞房花烛夜。
如今薛酌就差洞房花烛夜。
沈樾看着眼前意气风发的男子,想到今日是薛酌的大喜之日,他先前的不愉快暂且搁下。
沈樾走到薛酌的身旁,伸手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由衷地说道:“宴清,今日恭喜你,先前我说的那些话你千万别放在心上,我是真心祝福你和常溪能够白头到老。”
他和薛宴清自幼一起长大,两个人互相看不顺眼对方,再走到如今的深情厚谊。
不是手足却更似手足。
“修明,你的祝福我收下了,我也祝你能得偿所愿。”薛酌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先不告诉他陆雪依的事情。
于沈樾而言,陆雪依是他的全部,他又怎么会接受得了陆雪依一直将他蒙在鼓里欺骗。
不过这女人的演技可比溪溪的演技精湛多了。
沈樾说他被溪溪迷的晕头转向。
但依薛酌来看,沈樾自己才是被陆雪依玩弄于股掌之中,他自己才是最傻的那一个。
......
双方在忐忑的等待中,时间很快就到了拜堂的时辰。
陆雪依扶着身着嫁衣的常溪走出来,她的头上盖着绣了鸳鸯戏水的大红盖头,在姑娘所能触及的有限视线中,她只能看见一双黑色皂靴。
站在对面的薛酌看见身穿嫁衣的常溪亦是挪不开眼,直接愣住了。
还是喜婆提醒他,男人这才堪堪回神。
接着,喜婆将一段红绸的两端放到二位新人的手上。
随着喜婆喊了三声——“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象征着。
礼成之后,因为今日成婚不能张扬,所以有很多步骤都省略了,所以接下来直接跳到最后一步——入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