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这次薛酌能够找到常溪还要多亏了文嘉帝,这位高高在上的陛下这次算是聪明反被聪明误。
他以为只需要对老镇国公旁敲侧击之后,此后便可以再无后顾之忧,谁知道薛酌竟然会顺藤摸瓜找回来,继而发现了不对劲。
沈樾非常坦然的说道:“好像不能,毕竟是陛下亲自下令抹除,如果不是宴清你自己猜出来的话,估计你就真的要被蒙在鼓里。”
沈樾又把话题绕了回来,“不过现在的局面对你是真的很不利,岳父和丈母娘都不待见你便也罢了,我们可以从长计议,最重要的是常溪,她不待见你,你便是有再大的本事也是无用功。”
“以她现在的身份,如果你还想用从前那些手段我奉劝你三思而后行,要是让镇南王夫妇知道,他们第一个就会提剑追着你砍。”
何止是动刀剑,凌墨和常瑶只怕是要连夜发布悬赏令让江湖上所有的杀手全部去追杀薛酌。
说到这里,沈樾对薛酌的未来感到无比担忧,“宴清,你看你现在手里握着的这副烂牌,怎么打,一张能打的都没有。”
“谁说我手里没有一张能打的牌。”薛酌掀起眼帘,气定神闲地看向他。
“啊,你手里还有能打的牌。”沈樾还没有反应过来。
“修明,你难道没听过父凭子贵四个字吗?”此刻薛酌的眼神已经透露出胜券在握的自信。
话音刚落,沈樾刚想说从小到大他只听过母凭子贵四个字,对于父凭子贵这四个字他可是闻所未闻。
可他转念一想,又觉得薛酌说的挺有道理,父凭子贵这四个字用在薛酌身上真是相得益彰。
该说不说,还是薛酌够缺德,连未出世的孩子他能够利用。
“宴清,我以为你会就此改过自新,没想到你还是死性不改。”沈樾啧啧了好几声。
常溪真是倒了血霉被他看上。
“修明,有本事你以后就别用这一招哄骗陆雪依。”都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薛酌和沈樾自幼相交,二人都是半斤八两,谁也没资格在这一点上面嘲讽对方。
果然,沈樾沉默了。
显然,他也清楚自己到底是个什么德行。
但薛酌没打算在这个话题上过多纠结,“修明,一会儿你替我去办一件事情。”
“什么事?”
然后,薛酌凑近沈樾的耳畔压低声音密语。
“宴清,我好歹也是堂堂的侯爷,为什么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情也要让我去办。”沈樾对于薛酌方才提出的要求表示强烈抗议。
“哦,那陆雪依的事情你也不管了吗。”薛酌自然有拿捏沈樾的法子。
最后,沈樾只能咬着牙答应,“好,我帮你去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