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着毛思思的车,带着她送她回家。一路上,毛思思一点都不老实,撕扯着我的衣服,嘴里还嘟囔着胡话:“庄大壮,你……你这个混蛋……”
我一边开车,一边无奈地应付着她:“行了行了,你先别闹了,我送你回家。”
她却不依不饶,伸手拍拍我的脸,语气中带着一丝撒娇:“你……你告诉我嘛……为什么不近酒色?是不是……是不是不喜欢我?”
我被她这话问得一愣,心里一阵无奈,只能苦笑道:“你喝多了,别胡思乱想。”
她却不听,继续在我耳边嘟囔着,时不时还扯一下我的袖子。幸好夜已很深,大街上车比较少,不然我真怕她这一闹,我连车都开不稳。
我一边开车,一边心里暗暗感叹:她也挺可怜的,没有亲人,没有朋友,心中压抑了太久,身上的负担太重,所以她总是板着脸,像个女魔头。今晚喝醉了,才终于卸下了那层冰冷的外壳。
到了她家的高层公寓,我把车停好,扶着她下了车。她整个人软绵绵地靠在我身上,嘴里还含糊不清地说着胡话。我翻她的衣兜,只找到了家门钥匙,却没找到电梯卡。
我拍了拍她的脸,试图让她清醒一点:“毛思思,你的电梯卡呢?放哪儿了?”
她却支支吾吾的,啥也说不出来,只是迷迷糊糊地嘟囔着:“庄大壮……你这个大人渣!”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心里暗暗叫苦:这下我可惨了,她家可是十二楼啊!这后半夜根本没人帮我刷电梯。
没办法,我只能背起她,一步一步地往楼梯间走。她虽然不重,但十二层楼可不是闹着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