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叶和与式走在一起,贞德心里竟然有种酸涩感。
这是为什么。
她无法理解,毕竟圣女没谈过恋爱。
……
少女手里拿着苹果糖,偶尔伸出舌头,在那上面舔一口。
她就一个人站在人来人往的街上,有小孩子跑过来,把她当成柱子来回追逐,少女百般聊赖,也随着他们。
听到父母的喊声,小孩子跑开,有父母角色的人过来和她道歉。
“嗯。”点了下头,就当接受了。
又舔了口糖,好慢。
……
只是稍微尝了尝,和服少女就放下章鱼烧,她还是更喜欢糖一点。
只剩下三个的丸子,就着式咬过的地方,叶和直接下嘴,咀嚼片刻,“总感觉他们的手艺变差了。”
式看过来。
尽管没有说话,叶和默契的理解了,“我总是喜欢在差不多的地方买东西,如果要去外面理发,也是这样。”
“可能是这几天有什么事吧。”他只能这样推测。
“那种事情怎么样都无所谓,”式显得很烦躁,不耐烦,“什么嘛,这不是和去年一样。”
叶和想了想,“你是觉得,两个城市的新年会有所不同?”
“是啊。”
“你想多了,式同学。”
“我说啊,”式不高兴,“你一定要那样喊我。”
“对不起,我错了。”
“什么嘛,一点意思都没有。”充满亮丽装饰的大街出现在眼前,式却提不起多大兴趣。
她只有手里的苹果糖是一直拿着的。
偶尔舔几口的样子让人联想到猫,式警惕的看着他,总感觉这个同伴心里在想很失礼的事情。
“新年不就这样。”
“无趣。”她评价。
“另外,去年式你还没醒来吧。”
“的确,”式恍然,“但对于我来说,确实只是睡了一觉的时间。”
“能回去吗?”
“不行。”
“啧。”式格外不爽。
“生活需要仪式感……”
“这种仪式并没有意义。”
“很多东西都没有意义。”
两人随便聊着天,包括但不限于该买什么颜色的猫。
有人抱着方块形状的盒子从道路中间通过,两人撤到路两侧。式歪头,“你们为什么叫她公主?”
“哪个?”
“金色长发的。”
“爱尔奎特?”
式又不认识,随便回了句,“嗯。”
“因为她的确是公主。”
在式的印象中,“是哪个国家的吗?”
“不,是真祖,真祖的公主。”
“?”
式如今的状态,和当年的切嗣是差不多的,指都是魔术上的半吊子。
不懂就问,“真祖是什么。”
“大地的精灵,和人类生存结构有略微不同的另一种生物。”
“式还记得我们在观布子市遇到的死徒吗?”
“是一个东西?”
“你这样理解也并没有错,死徒,真祖两者可以简单归类于一个箱子里,不同的是,死徒是超级劣化版,而真祖是加强后的死徒。”
式半懂半不懂,“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