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南王气极:“姜璃月,你别不识好歹!”
二皇子眼神在镇南王和姜璃月之间转了转,笑着开口道:
“姜璃月小姐,既然这破霄鞭是明慧郡主的心爱之物,你又何必夺人所爱呢?”
“这样吧,除了镇南王应允你的条件任选,我二皇子府的私库里,也任你随意挑选一件宝物如何?”
姜璃月看都没看二皇子一眼:“我说了,我只要破霄鞭。”
反正鞭子已经在她手里了,她就不信,他们还敢公然抢走不成?
二皇子看着镇南王的神色:“任选两件!”
姜璃月不为所动。
二皇子:“任选三件,就当卖本皇子个面子,如何?”
姜璃月终于抬眼看向了二皇子,二皇子心下一喜,又瞬间鄙视。
果然是乡野出身,不仅不识时务还贪婪。
谁知姜璃月却笑了:“二皇子是刚才没听清吗?臣女说了,只要这破霄鞭。”
接着姜璃月转头又对镇南王道:“镇南王,您贵为王爷,虽说不至于金口玉言,但好歹也是一方王爷,怎么说也是一口唾沫一口钉吧?”
“怎么,以为我会输,便假意拿这破霄鞭来当彩头。”
“结果我赢了,却又输不起吗?”
“若镇南王果真是输不起的话,那这破霄鞭我不要也罢~”
说着姜璃月摆弄着手中的破霄鞭,直直看向镇南王。
镇南王的脸一阵黑,一阵红,五彩缤纷极了。
众目睽睽之下,你叫堂堂镇南王如何说得出输不起的话?
镇南王深吸了口气,强压下心中怒火,转头对明慧郡主道:
“明慧,愿赌服输。”
明慧郡主跺脚道:“不行!父王!那破霄鞭,可是我最心爱之物!”
明慧郡主自幼嚣张跋扈惯了,还从未吃过这份亏!
如今不仅得不到那袖箭,还要白白将自己的破霄鞭子折进去?
岂不赔了夫人又折兵?
明慧郡主怎么肯?!
镇南王着实疼爱这个小女儿,他忍辱负重,又看向了姜璃月。
可姜璃月只是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镇南王如何也张不开嘴来。
这时,二皇子看向宁国公道:“宁国公,您看看您孙女这不是强人所难么...”
“要我说,还得以得饶人处且饶人,您说是不是?”
宁国公瞪大了眼睛看向了二皇子:“不是吧二皇子?我们不过是拿回应得的彩头,怎的就强人所难了?”
“我们月儿不是说了么,若是镇南王输不起的话,我们不要也就是了。”
“怎么,又要既要还要,那岂不是那啥又当又立吗?”
有人琢磨着,这又当又立是啥意思?
承平侯家的小闺女许知意“悄声”说道:“这我知道,就是又当婊子又要立牌坊的意思!”
噗哧,有人忍不住差点乐出声,一看镇南王的黑脸,又堪堪忍住了。
可不就是么!输了又不肯认输,还想咋的?!
听着满场忍了又忍的和强压下嘴角的笑意,镇南王的脸黑的都要滴水了。
可满场都在看着,镇南王也是要脸的,断然不会承认自己输不起。
他只得再深吸了一口气,强压下狂暴的怒火。
昂首道:“是明慧输了,那破霄鞭,属于姜璃月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