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其实你和陆止才是亲生的对吗?那陛下呢?”乐骞一本正经的模样倒将乔昭即将流出的泪逼了回去,此时此刻她居然怂了。
“乐骞,你是在说笑吧?我和皇妹可都是母后亲生的哦,你为何要怀疑?”
“若不是,你们为何如此执着于陆止?”乐骞看出两人仍不想承认,徐徐解释说,“我本也不信的,可是这些话是父亲亲口告诉我的。”
“你父亲?可是为什么要告诉你这些?”乔皋急急地问着。
“我也不知道,不过圣旨我收到了,就只有我们几个啊,余的便是我乐家的训练出来的护卫军,我在想要不要将陆止也带上。”
“陆止?你不是说现在他被看得死死的吗?”
“是,不过好歹是在自己家中,总会有办法的。”乐骞不急不缓地应着。
“你打算怎么做?”
“很简单,到时候我来这儿的时候,陆止也会在里面。”乐骞的表情不像是在说假话,倒是乔昭与乔皋反倒有些不太信他。
“你们这是什么表情?不信我吗?”
乐骞见着两人不说话,随即开口道:“没事儿,是有点儿难,不过我会尽力的。”
天色渐晚,乐骞又要回乐家,便没待多久久起身告退,留着乔昭和乔皋鼻子对鼻子眼睛对眼睛的。
打破沉默的是乔皋,他说:“阿昭,你说他的话能信吗?”
“不知道,我们什么时候启程?”
“大概是半月后,最近母后都开始接手我阅奏章的事儿了,怕是过不久我便没机会看了。”
“你觉得他们想做什么?”
“也许是我们走之后追杀,然后把陆止提到明面上来吧,具体的说复杂也复杂,说简单也简单,我们只要知道她最终的目的就行。”
“最终目的不就是他们乐家想要这天下吗?”乔昭说完顿感自己激动了些,便站起身来回踱步,“我倒不管,这些日子我就是绑我也要把人绑来,放在身边才安心。”
“你想做什么?”
“去乐家绑人,今夜墨天阔的船要进来,你来么?”
“今夜怕不行,母后盯我和盯一只老鼠一般,即使睡下,殿中似乎都有数十个人站着盯着,就像是铜墙铁壁一般,难以撼动。”
乔昭对此表示足够的理解,便表示夜将来了将乔皋送出了金禾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