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一道白色的身影进来,他拄着拐杖,戴的帽子,一脸阴狠残忍的坏笑,这种表情慢慢看着我。
就在这时,我深吸一口气,率先打破沉默,开口说道:“好了,别卖关子了,直说吧!接下来到底是想让我玩儿命呢,还是打算跟我来一场光明正大的对决?”
然而,面对我的质问,他却并未多言,只是微微一笑,不紧不慢地从怀中掏出了一个白色的骰子。紧接着,他用手指轻轻点了点放在我桌上那四张属于他们四人的器官卡牌,脸上始终挂着一抹让人捉摸不透的笑容,缓缓说道:“想必你也清楚,咱们这行啊,器官贩卖这种事自古以来就屡见不鲜。所以今天嘛,咱们就以此作为筹码,好好玩玩儿这场游戏。实话告诉你,我的那些手下都已经被我提前解决掉了,现在我手里可是握着整整 300 张器官牌哦!至于你嘛……嘿嘿,可真是毫无优势可言呐,依我看,你还是趁早认输比较好,免得待会儿输得太惨,连小命都保不住哟!”说完,他还故意冲我挑了挑眉,似乎对这场即将开始的较量充满了信心。
我微微仰起头,满脸都是不屑一顾的神情,冰冷刺骨的目光直直地射向他,口中毫不留情地说道:“哼!对付恶魔最好的办法,便是以恶魔之道将其送入万劫不复的地狱深渊。我早就看穿了,你那所谓的手下,不过就是牌技稍微厉害那么一点点罢了,至于耍心机这方面嘛,跟我斗还差得远呢!”
就在这时,那个身穿一袭白衣的男子不紧不慢地从座位上站起身来。只见他动作优雅地伸出手,缓缓地从怀中掏出一把闪烁着寒光的手枪。紧接着,他又慢悠悠地拉动枪栓,将子弹上膛,然后稳稳当当地把手枪顶在了我的额头之上。
他嘴角挂着一抹让人毛骨悚然的笑容,轻声细语地对我说道:“呵呵,如果说面对即将失败之人,你还有什么临终遗言想要留下的话,那就赶紧趁现在说吧。因为对你而言,接下来你每打出一张牌,就如同亲手摘下自己身上的某一个器官一般痛苦不堪。怎么样,这样的折磨,你真的能够承受得了吗?”随着他的话音落下,他脸上的笑容变得愈发张狂、愈发狰狞可怖起来,仿佛整个局势已然完全掌控在他的手中,而我只不过是一只任他宰割的羔羊罢了。
就在这时,只见他缓缓地向我走来,脸上挂着一抹诡异的笑容,轻声说道:“下面的规则很简单哦,骰子摇到几点,你就得拿出对应点数的卡牌。要是你的卡牌用完了,那就得拿你的器官来凑数啦!知道吗?这五脏六腑啊,分别对应着 1 至 5 的点数呢。而那 6 点嘛,说不定可就是你的大脑哟!”听到这里,我的心猛地一沉,开始暗自揣测起来。按照常理推断,心脏作为人体至关重要的器官之一,其点数要么是 5 要么就是 4 吧。
没过多久,我便小心翼翼地展开了猜测。令人惊奇的是,大多数情况下,我竟然都能够准确地猜到。渐渐地,我似乎摸索到了其中的规律——1 点所对应的应该是相对不那么重要的器官,而随着点数的逐渐升高,所对应的器官也就越发关键和重要。想到这里,一股寒意从脊梁骨上涌起,因为我突然意识到,眼前这群人可不单单只是参与普通的赌博活动这么简单。那些不幸欠下巨额赌债、无法偿还的可怜家伙们,最终竟然全都被迫以捐献自身器官的方式结束了自己宝贵的生命!
这无疑是一件令人毛骨悚然且无比悲哀之事,但如果从另一个视角来审视,我们会发现,这其实正是那些赌徒们最终无法逃脱的宿命——走向灭亡。只因当一名赌徒已然成功地将自己的生命抛诸脑后,并毅然决然地将其视作一场豪赌之时,那么他们的生命便已不再属于自己。
我宛如一座雕塑般,静静地凝视着眼前这位身着一袭洁白长衫之人,仿佛时间都在此刻凝固,周遭的一切喧嚣与嘈杂也全然被屏蔽在外,我未发一言,只是默默地观察着对方的一举一动。
少顷,我的视线才开始缓缓移动,最终停留在自己手中紧紧握着的那几张卡牌之上。望着它们,我的嘴角不易察觉地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若有若无的轻笑,随后轻声说道:“既然如此,那就由我先来摇动骰子吧。”话音刚落,便见对面那人的脸上瞬间闪过一抹轻蔑至极的笑容,那笑容之中不仅饱含着对我的不屑一顾,甚至还隐隐流露出一丝毫不掩饰的嘲讽之意。
几乎同一时刻,他竟然将双手同时抬起,以一种极为夸张且滑稽的姿势做出了一个大大的“请”的手势。显然,在他看来,在上一局的较量中,我肯定是使用了所谓的东家牌方才得以险胜,而此时此刻,那些珍贵的底牌想必早已消耗殆尽。所以,按照常理推断,我根本没有可能再有机会去暗中盗取新的卡牌来扭转局势。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正是由于他如此这般盲目自信和自以为是的想法,使得他完全忽略掉了一些至关重要的细节和变数。而这些看似微不足道的疏忽,最终却成为了导致他在接下来的整个对局中全盘皆输、一败涂地的众多因素当中最为关键且致命的一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