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陈秋明副盟主,家族中主管不夜城势力的陈志于昨夜被害,死因不详,疑似被异能者击杀,此前,还有一名编属Z3队的队员莫名失联。”一个身穿黑色斗篷的男子单膝跪地恭敬地说。
“是谁?竟敢对我的人动手,不知道我是谁吗?”陈秋明愤怒的把手上的杯子摔成碎片。
“报告陈秋明副盟主,”一位身穿黑色西装的年轻男子走进陈秋明房间,“盟主有令,请副盟主到光殿会议室一见。”
“哦?又是出什么事了么,好,我马上前去。”陈秋明回应了一声,转而对之前那名穿着黑斗篷的男子说:“这事等我亲自来处理,你吩咐下去,让手下的人都保持静默。”
“是。”黑斗篷男子恭敬地回应了一声。
光殿会议室。
此时会议室里坐着两个人,光念城以及梵百利。
“呵呵,陈副盟主精气神又是强盛了不少,看来是实力又精进了。”光念城冲着刚到会议室的陈秋明打了声招呼。
“全是沾了光殿的福啊,如若不是光殿这块风水宝地,恐怕我这辈子也到不了这般境界。”陈秋明拱了拱手说。
“呵呵,陈副盟主说笑了,提升实力外物都是次要的,主要还是得靠自己才行。”光念城说。
陈秋明悻悻的笑了笑来到梵百利的身旁坐下,不过令他疑惑的是并没有看到光天清的身影,“长老,盟主在哪里呢?是有事先行离开了么?都怪我,来得太晚了。”
光念城摇了摇头说:“今天是月玄的传承仪式,盟主走不开身,所以临时拜托我来传达这次会议的内容。”
“哦,这事我倒是忘了,实属惭愧,那么就请长老说明一下今天会议的内容吧。”陈秋明拍了拍额头。
光念城点点头说:“今天的会议内容只有一个,是关于月心劫的。”
“月心劫?是谁?”陈秋明有些疑惑。
“月心劫是大暗黑天所属月天殿的殿主,实力已达帝级。”光念城淡淡地说。
陈秋明眼睛缩了缩,在光殿修行的这段日子里他深刻的知道像光天清等拥有最纯正元素力量的人有多么的可怕,他曾经以帝级中级的实力挑战过光天清,最后的结局是光天清胜过他一筹,在情报中,大暗黑天有着两位拥有纯正暗元素的帝级异能者,一个是暗天殿的处于帝级巅峰的暗天凌,一个星天殿的处于帝级低级的星千,如今又多了一个月心劫,这样一来,大暗黑天的威胁又是多了一分。
“这么说的话,我们今天的会议是要找机会击杀这个月心劫吗?”陈秋明站起来说。
“月心劫的恐怖之处陈副盟主你有所不知,10多年前月心劫莫名崛起,我光殿也在那时多次安排战役讨伐月心劫,可谁料想,这月心劫在短短5,6年的时间击杀我光殿近千名强者,如今她已然成帝,现在想要彻底灭杀她,恐怕我们在座的几位都要跟着她陪葬。”光念城摇了摇头说。
陈秋明一怔,他起先想着月心劫就算再强也敌不过光念城,现在光念城这么说道让陈秋明有些难以置信,不过陈秋明看得出光念城眼里深深地忌惮可不是在糊弄他。
“怎么可能?月心劫不过是刚刚成帝,再者说那月天殿不过是一处分殿而已,她究竟是凭什么能让长老都如此忌惮?”陈秋明有些急促的问,他打心眼里就不相信有什么帝级异能者能同时抗衡3个同等级的异能者。
光念城叹了口气说:“月天殿内应该有一种神秘的修行技术,对于此我们也没有明确的情报,以前从一位侥幸在月心劫手中逃走的长老口中以及后期我们的研究得知,月心劫在战斗时能够使用分身一类的力量同时与多个同等级强者对战,而且每一个分身都有着和本体同等的力量,最恐怖的地方在于月心劫能收回这些分身并暂时的提升自己数倍的力量,从而轻易的击败比自己强的对手,前几天,从月心劫击毙齐正长老所暴露的一部分力量来看,她真正的实力应该放在帝级中级与帝级巅峰之间。”
会议大厅陷入了沉默,之前一点反应都没有的梵百利在这一刻也是皱起了眉头。
良久,陈秋明才开口说道:“长老,那么这次会议的内容到底是什么?”
“是一条月心劫的警告,”光念城说着把一张纸放在了桌上,“月心劫发了一封信件,大意是我们派遣了帝级强者妄图偷袭大暗黑天,因此大暗黑天将把监管异能者势力范围向外扩张两座城市,就是杭州以及重庆。”
“又是重庆,莫非手下的死和月心劫有关?不对,应该是在重庆有什么东西,或者说是有什么人值得月心劫大张旗鼓的宣示主权。”陈秋明暗想。
“那么长老的意思呢?”梵百利开口问道。
“如今盟主的精力全在月玄身上,搭建月玄的仪式又耗费了盟主的不少的力量,想来殿主恢复到巅峰的状态需要近1年的时间,圣女在闭关中,也没有办法出面,这段时间我们圣阳联盟可以说是最弱的时期,不宜因为这件事大动干戈,所以我的看法是暂时认同月心劫,陈副盟主,你看如何?”光念城把目光转向了陈秋明。
陈秋明知道光念城的意思,在重庆驻守的联盟队员全部是陈秋明的手下,而且重庆也算的上是陈秋明手中一个巨大的获利点,所以这场会议的关键就在于陈秋明的意思。
“一年的时间么?”陈秋明抬起头权衡起利弊来,“在联盟危难之时我怎么会做出不利于联盟的事呢?我回去就召回在重庆的人。”
“呵呵,陈副盟主果然大义,不过副盟主放心,这笔帐日后我们会讨回来的。”光念城冲着陈秋明拱了拱手。
“长老何须这么客气,这都是为了圣阳联盟着想。”陈秋明连连摆手,“既如此,那我就先行一步,撤回重庆势力的时间不算少。”
说完陈秋明和梵百利以及光念城简单道别之后匆匆离去了。
...
8个月后,不夜城地下赌场。
“今天这局是这小子麻将对局的第100场吧?”
“啧啧,不得了啊,这么小的孩子居然能和三名赌王坐在一起打麻将。”
“切,这算什么,上个月他可是只用了10天就赢下了德州扑克的100连胜。”
“嘘,小声点,这孩子听说可是叶文斌先生家的孩子,不要祸从口出。”
“原来他竟是叶先生家的孩子,怪说不得。”
...
一干赌徒围绕在一张麻将桌旁众说纷纭,话题的焦点只有一个——叶天。
在不夜城地下赌场有一个令所有赌徒都为之眼红的福利,那就是成为赌王之后可以每月获得赌场百分之5的利润,不过成为赌王的条件十分苛刻,需要在7种类型的赌博中连胜100局。
这七种赌博分别是炸金花,牌九,德州扑克,斗牛,花牌,骰子以及麻将,当然,成为赌王之后也不能长久的稳坐在这个位置之上,赌王席位一共有10个,且席位也有排序,每次有新赌王诞生的时候,会由排序最靠后的几位赌王根据赌博类型进行测试,挑战成功则淘汰排名最后的一位赌王,新赌王的排名将会排在参与测试的赌王之上。
叶天已经完成了七种类型赌博前六种的100连胜,今天,是叶天挑战麻将100连胜的最后一局。{麻将一局胜负的评判为4圈之后筹码最多者取得优胜。}
“终于到这一天了么?”叶天小声嘀咕了一声把视线转向了麻将桌。
赌徒们只知道叶天在3个月之内就完成了这番壮举,殊不知在之前的5个月里叶天经历了些什么。
按照叶天原本的想法,他学习赌术应该不会太过困难,因为赌博所需要的知识和他学习的医术相比完全是9牛一毛,可在训练刚开始的时候他就感觉到了绝望。
第一点,叶天觉得自己的状态明显的不对劲了,女仆们很仔细的为叶天讲解了各类赌博的规则,可叶天却时常忘记,甚至在讲解的过程中叶天还会出现分心的状况。
第二点,来自于女仆们的专项训练,女仆们教给叶天的手法全是出千的手法,这对于叶天来说十分困难,叶天只有5岁,身体还没发育完全,一张扑克牌都几乎比他的手掌还大,这致使叶天用了足足3个月的时间且每天训练10个小时才勉强掌握。
第三点,练习身体的协调性和眼力,这两种练习对叶天来说同样困难,学有小成之后,叶天细嫩的小手已经变得干硬起来,甚至还长出了茧子,不过值得庆幸的是,叶天靠着这些手法在一些小的赌场里获得了足够多的房租。
第四点,来自于叶文斌的亲身指导,在学习赌博的第四个月,叶文斌带着叶天来到了不夜城的地下赌场,让叶天暗中观摩他在赌局是如何表现的,并且定下规则,叶文斌每天赢了多少叶天必须赢到百分之七十,不然回家就没有晚饭吃,因为这叶天失去了一个月的晚饭,所幸叶天还有林凤这个叔母。
林凤因为完全接受不了叶文斌的所作所为,每天深夜都会亲自下厨给叶天送饭,这也成了第五点,林凤做的饭实在是难以下咽,不过叶天也不想让林凤伤心,坚持吃了林凤一个月的黑暗料理。
回想起8个月以来的种种叶天简直都要哭出来了,他能获得6种类型的赌博100连胜叶文斌自然也功不可没,只要叶天在连胜挑战中失败了一次,叶天就会被叶文斌用一瓶上好的二锅头招待,这让得叶天坚定了不能输的信念,到现在,叶天已经不记得自己喝了多少瓶二锅头了。
“开始吧。”叶天兴奋的冲三名赌王挥了挥手。
排名第10的赌王周元,第9的赌王李清水,第8的赌王温平皆是一愣,他们三个身为赌王自然知道赌博的第一要素是什么,那便是自信,叶天虽然年纪尚小,但是他全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绝对不会失败的气势,这一刻,叶天在他们三人眼中宛若一直处于顶峰的叶文斌。
因为赌场的规定,这一场赌博使用的是赌场专用麻将机,有效的防止了在洗牌上出千的局面,麻将的种类繁多,抽签得到的结果是采用成都麻将的规则,即没有字牌,开局时根据骰子点数选取三张同样花色的牌交换给下家或者上家或者对家,每一家留下的牌型只能保留两种花色,第一家胡牌之后剩余三家继续打牌,直到只剩最后一家没有胡牌或者摸完最后一张牌。
前三圈打得很快,每一家输赢落差都不大,此时的排名是第一李清水,第二周元,第三温平,第四叶天。
虽然三名赌王都保持着领先,但是他们心里都清楚,只要赌局没有结束,那么就会有无限的可能性,况且前三局中叶天没有点过一次炮,他们是靠着自摸和互相间的配合才把排名拉成了这样。
第4圈,周元坐庄,刚刚码好牌周元就松了一口气,他的运气不错,牌型并不散,3张饼字牌,7张条字牌,4张万字牌,换牌顺序为顺时针方向替换,刚好可以定缺只有三张的饼字牌,条字牌和万字牌又基本能连得上,一般情况来讲过不了几巡就能够听牌。
果不其然,牌局只进行到了四巡,周元就已经听牌,虽说只和一张牌,但在桌面上也是处于绝对的领先姿态。
站在周元身后的赌徒纷纷摇了摇头,叹息叶天终归还是要败在这最后一局。
“五万。”叶天打出一张牌。
“哎,完了。”周元身后的一干赌徒默哀似的捂住了脸。
五万正是周元要和的那张牌,周元微微一笑,冲着李清水和温平略有深意的点了点头,李清水和温平会意,也是轻轻的点了点头表示回应。
“和。”周元说着拿走了叶天刚刚打出的五万,周元的牌虽然不错,但番数属实不大,只有一番,因为成都麻将的规矩,其余三家并不知道周元的牌型有多大。
按照规则,现在由周元的下家温平打牌。
“四筒。”温平打出一张牌。
“碰。七筒。”李清水拿走了温平打出的那张牌,按照顺序,现在该由温平摸牌。
“八万。”温平笑着打出了这张牌。
“碰,八筒。”李清水再次碰掉了温平打的牌。
“碰,九饼。”
“碰,七万。”
“和。”温平拿走了李清水打出的七万,他的牌型也是只有一番的小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