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你们都这么说？”叶天有点疑惑，“我感觉我和之前一样啊。”

“你现在的言行举止就像是个小疯子，”零皱起了眉头，“精神状态开启至百分之百。”

冰冷的叶天上线。

“告诉我，你在试炼场里面所有的遭遇。”零说。

“是，”叶天冰冷的说，“到达试炼场的第10秒，听到呼救声，抵达目标位置总共用了5分钟，没能救下目标。第6分钟，一名男性A级异能者偷袭了我，我开启力量之眼反抗。第7分钟，出现了另外一名男性A级异能者，在他的偷袭下，我陷入了昏迷。之后的42个小时里我陆陆续续的苏醒，第一次苏醒，发现身处一个手术室，右脚被切除，医生出现，对我注射了麻药，陷入昏迷状态。第二次苏醒，手脚全部被切除，一颗肾脏以及一部分肝脏被切除，之后没有被施加麻药，因为剧痛影响了神经系统，这段时间只有痛苦的记忆。完全失去意识前，眼球被摘除，手术完成后，被注入麻药类药物，陷入昏迷。第三次苏醒，怀疑为力量之眼完全暴动让我苏醒，依靠力量之眼，我使用黑蛇控制了医生，之后吃掉了医生的双眼和四肢肌肉，身体得到恢复，并重新获取时间。第44小时，离开了手术室，并获取了天堂，夜杀，变装手环以及200KG不知名炸药。第44小时20分，使用炸弹炸毁了手术室。第44小时30分，捕获第一只失败品，切除头部并取出暗元素石...第45小时，捕获第69只失败品，切除头部并取出暗元素石。第45小时15分，使用所有失败品尸体制作成诱饵。第45小时30分，半成品出现，第一次捕杀失败，半成品逃脱。第45小时45分，成功击毙半成品，踩碎头部并取出暗元素石。第46小时，到达试炼场并交付暗元素石。”

“是哪个杂碎敢对你做这种事！”零握紧了拳头，双眼变得通红。

“等等，”零平息了怒火之后想到了什么，“为什么没有第42小时到第44小时的记忆？还有为什么吃掉了医生的肉能让你的身体恢复？”

“第42小时到第44小时的记忆缺失，原因不明，”叶天说，“力量之眼激活后两道裂纹变成了一道，怀疑为之前喝下的地狱之血融入到了力量之眼中，使力量之眼变异，拥有了食用异能者血肉能修复自身肉体的能力，击杀失败品之后食用了它的肉，怀疑初步成立。”

“这样么？”零思考着关闭了叶天的精神状态，“比赛结束后再进一步研究。”

“我就说了我没什么问题，”叶天的微笑重新挂在了脸上，“我要去参加比赛了。”

“等等，”零叫住了叶天，“我已经知道你现在为什么变成这个样子了，所以对不起，我要打破我们之间的约定了。”

零伸出手，一道耀眼的白光笼罩住了叶天，10秒钟后，白光消失。

“呕...”叶天疯狂的干呕起来，好在他是在精神世界，并没有吐出什么东西。

“呼，总算恢复正常了。”零呼出口气走到叶天身边，伸出手拍了拍叶天的背。

“我...我...”叶天看着自己颤抖的手，“我居然吃掉了一个人，还吃掉了那些怪物。”

“这才是你应该有的表现，”零说，“你刚刚的状态完全是被报复和杀戮的欲望冲昏了脑袋，不过千万别去可怜那些家伙，这是他们应得的报应。”

“可...可是...”叶天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好了，别想这些了，”零摇摇头，“你身上应该带着那种全新的精神毒素吧？退出精神世界后喝一点，应该足够应付这场比赛，之后回到月天阁之后我再想办法帮你调整。”

叶天颤抖着点点头，然后退出了精神世界。

...

“呼。”叶天吐出口气把一个小小的试管丢在了地上。

之前的几十秒里叶天就像是只受惊的兔子，费力好大的力气才把那管精神毒素倒进嘴巴里，好在他旁边并没有人，不然估计得直接把叶天丢出去了。

“好点了吧？”零的声音传出。

“好多了。”叶天点点头，用意识和零交流，“既然在这里你不受控制，那你为什么不现身呢？”

“月天殿里面的顶级力量几乎全部到场了，我现在只能保持这样的状态跟你说说话，”零说，“你不是一直想看看月天八将么？走，我给你介绍。”

叶天走进了竞技场，观众席上已经坐满了人，有流星校园的学生，有已经通过入学考核的学生和家长们，有月天殿的各位顶级人物。叶天刻意数了一下那些通过入学考核的学员，居然只有三分之二的人活了下来，他们每一个的脸都是苍白的，好像是生了一场大病。

“她们就是月天八将么？”叶天把目光投向了观众席最高处，他最熟悉的只有两个人，月心劫和红衣。

“啧啧，过了这么些年她们居然变得这么厉害了，”零说，“月心劫就不用我多说了，从红衣那妮子旁边的那位从左往右分别是：月二，柳婉清，月三，月清怜，月四，月玲珑，月五，月满盈，月六，唐欣颖，月七，李欢水，月八，李欢柔。按照我刚刚的观察，她们全部都达到了王级巅峰的层次。”

“那她们岂不是可以代表整个月天殿。”叶天有些惊讶，他本以为除了月心劫之外其余的几个都没有达到零这样的程度。

“那是当然，”零的语气显得有些骄傲，“她们可是我带出来的兵，这么多年了，如果没达到这种程度岂不是在丢我的脸？”

“月七和月八为什么穿着斗篷呢？”叶天看向了坐在最边上的两位。

“我也不知道她们为什么要这样，记忆中她们一直都是这个样子，”零说，“不过她们身上都有血腥味，应该是刚刚从战场回来。”

“叶天！”红衣从位置上窜了起来，朝着叶天挥动着手臂。

叶天冲着红衣笑了笑，微微弯了弯腰。

“调教得这么好么？”柳婉清调笑说，“这小家伙看起来挺帅的，你莫不是看上了他的美貌，想让他长大以后床上相伴吧？”

“他确实长得挺帅的，”红衣没有因为柳婉清的话而生气，“我会好好考虑师傅你的意见的。”

“哟呵，小妮子长大了嘛。”

“都是跟师傅你学的。”

...

“果然不是个简单的小家伙，”月清怜加入了话题，“看他的样子已经达到了A级，比零的潜力还要高上几十倍。”

“叶天确实潜力非凡，”柳婉清不再和红衣斗嘴，“只不过他还是比不上那太上长老的曾孙女，不管是年龄还是实力，都是那太上长老的孙女更胜一筹。”

“那可不一定，”月心劫摇了摇头，“据我所知叶天达到A级只花了三个月，甚至在这三个月中叶天还花了接近一个月的时间去那个地下竞技场磨练自己，而且他和零一样，没有老师从旁教导。”

“呵呵，叶天可不是什么没钱的穷小子，”月玲珑笑了笑，“这三个月里他可是购买了大量的暗元素石，而且其中有一块的纯度还达到了百分之百，比起我们那个时候，啧啧，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从资源上来看太上长老的曾孙女不是更胜一筹么？”红衣说，“反正我就是觉得叶天比她强。”

“这可是一场货真价实的战斗，”唐欣颖淡淡地说，“讨论谁潜力高，谁资源多有用么？我只认可最后还站着的那个人。”

坐在唐欣颖左边的几个人纷纷点了点头，只有穿着斗篷的那两个人依旧没有动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