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史莱姆也不知道有没有什么特殊手段,索尔一开始还有些试探,但很快索尔就发现这家伙在地面上就像滩活靶一样。索尔躲避着木偶的鞭影,放开手脚把史莱姆砍得粘液飞溅。
某个间歇史莱姆突然一窒,索尔看他那小孩头颅似乎在酝酿什么,索尔被唬了一跳,还以为他要喷毒液。等了会,结果这家伙像是打了个饱嗝般,‘呃’的一声吐出几个死灵来。
索尔愣了愣,果断几道深渊的裂痕甩在死灵脸上,迅速让它们成为了自己灵魂的养料。
接下来的战斗就简单了,索尔牵制着木偶最终把史莱姆耗死,史莱姆的精神馈赠向索尔飘来,量还挺大。然后索尔转身护着头部,顶着被抽几下的代价,强行把木偶斩成了两段。
然后索尔发现,木偶死掉后没多久就在地面消失了,先死的史莱姆反而还在那里流着粘液,这家伙似乎连死都要比别人慢一拍。等到索尔这边的战斗结束,杰拉比他们也完事了。
据说最后是艾蕾莎用火墙烧掉了稻草人,杰拉比用弓箭钉死了魔法书。只是等到索尔过去时,才发现艾蕾莎居然受伤了,正倒在塞蕾欧怀里奄奄一息,苍白的脸色看起来很不好。
她被稻草人用稻草箭矢在身上斜斜地钉了一排,三箭,胸口到腰腹,鲜血染红了白袍。
“你来了,抱我…进去,我最后还有几句话要告诉你。”艾蕾莎无比虚弱地对索尔说。
这就最后了?索尔上前看了看她的伤势,鲜血已经染成了一片,从血液颜色看好像没中毒,但没见箭矢的踪影,据杰拉比说箭矢已经消失了。索尔心情沉重地抱起她,进入屋里。
“我相信你们肯定能回去,只是我可能要留在这个寂寞的地方了。你一定觉得我很像个笨蛋吧?只面对一个敌人都不是别人对手,咳咳……”艾蕾莎脸色苍白,嘴角咳出了血迹。
“没力气就少说话!”索尔沉着张脸,轻轻帮她把白袍脱下,再打开里衬查看着伤势。
“虽然是你把我带进来的,但我一点都不怪你。咳咳……真的,都怪我自己太没用,只是如果我死了,你会为我有那么一点点难过吗?”艾蕾莎躺在索尔的干草堆上注视着索尔。
“或许……有一点吧,再坚持会,我马上回来。”索尔轻叹一句,然后离开了茅草屋。
过了一会,索尔带回来了一些药草,也不知道在这规则里这些东西会不会有真实效果。
说起来自己还是算漏了一点,要是带点药剂进来就好了,但谁知道对抗幽灵,最后却是肉体的伤害要了命。普通人几乎都是被死灵瞬间扑杀直接就腐朽了,哪里会有流血的机会。
“条件简陋,将就吧,忍着点疼!”索尔把药草嚼烂吐在掌心里,敷在艾蕾莎伤口上。
“嗯~”艾蕾莎突然呻吟了一声,也不知道是疼还是怎么了。
“你正常点,都这样了还嗯个屁啊?”索尔无语,看着艾蕾莎胸口那白皙的皮肤和粉嫩的红晕感觉很是晃眼。
“没有用了,我感觉我就快要离开了,你能吻我一下吗?”艾蕾莎默默流着泪哀求着。
索尔沉默片刻,依言俯下头去。
“抱紧我。”艾蕾莎边说边搂住索尔脖颈,索尔也抬手轻轻环住她,然后俯头吻了下。
“这算什么吻?张开嘴。”艾蕾莎幽怨,索尔只能任她的小舌头侵入进来,彼此交缠。
两人抱在一起吻了一会,这一吻就不知道吻了多久。只是吻着吻着索尔觉得不对了,你这肺都被箭矢射得漏气了吧,这怎么感觉吻得比我还有力量?还老抓住我的手往你胸口按。
你这是要死了吗?你这怕是死不了吧?索尔逃离艾蕾莎怀抱,擦拟着嘴唇莫名看着她。
艾蕾莎对着索尔狡黠地笑了笑,然后抬手晃过一道浅绿光芒,伤口瞬间愈合皮肤光滑如昔,她甚至又抬手晃过一抹白光,身上的白袍瞬间光洁如新一尘不染,那似乎是净衣魔法?
“谢谢,显然你的吻治愈了我。”艾蕾莎边说边将跪坐在一边的索尔扑倒在干草堆里。
我特么……是了,艾蕾莎是光明教廷的人,自己居然忘了光明教廷本来就是治愈术起家的。索尔悲愤地仓皇逃离,这特么的奸诈神棍香菇,大魔王一时不慎居然就被她占了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