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父为了不让周晚晴与沈光年联系,将她的手机收走。说的好听叫旅游,实际上只是换个大一点的笼子。
除了周晚晴母女外,周父还特意让自己的助理保护两人。
这天夜里,在没有人知道的情况下,周晚晴被助理护送上了飞机。
安忆夏打电话给周晚晴,却没有人接,过后就直接关机,她担心周晚晴出事,跑到公司找她。
周晚晴的秘书告诉安忆夏,周晚晴已经出国旅游。
安忆夏走在街上,她嗅到不寻常,在这个节骨眼上,周晚晴突然出国,而且不是为了工作,是去旅游,她怎么都想不通,这不符合周晚晴的行事风格。
她心想,或许周晚晴被莫思萱威胁了,具体的原因,安忆夏猜不透,但是直觉告诉她,此事绝对和莫思萱有关。
难怪莫思萱找她说了些没有意义的话,原来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莫思萱的目标是周晚晴。
安忆夏心情烦躁,连周晚晴都被莫思萱威胁,她该如何。
她总是想着依靠别人,说是养精蓄锐,只不过为她的胆小找个借口而已。
被别人欺负,她可以忍让,关系到沈光年的生命,她不能忍让。
安忆夏跑去找沈光年,就算沈光年不会相信,她也要把事情告诉他,因为她相信沈光年,他一定能理智的对待。
沈光年正在和司歆瑶练习,两人的配合越发默契,在休息的时候,两人也会闲聊几句,司歆瑶决定把对沈光年的感情埋藏在心底,但是她的眼神总会出卖她的想法。
也就沈光年这个榆木疙瘩看不出司歆瑶眼里的爱意,站在旁边的莫思萱了然。
莫思萱没有任何吃醋的想法,只要能和沈光年在一起,她什么都不在意。她将沈光年催眠了,用这样卑鄙的手法,其实司歆瑶才是受伤的那个人。
她被蒙在鼓里,在爱情和友情间挣扎,她要是能恨莫思萱,可能就不会像现在这样痛苦。
练习结束,三人走出音乐教室,在操场上看见周清。
“周清姐,你怎么在这?”沈光年和周清在孤儿院遇见过几次,聊天之后,关系很好。
沈光年听说周清的故事,她一直待在孤儿院照顾比她小的孩子,将被领养的机会留给别人。
现在收入很好,也不忘了孤儿院,时常回去,给孩子们买点礼物。
因为她大多都是在上学的时间去孤儿院,所以沈光年没和她见过几面,替人打工,时间不由自己,是看老板的分配。
“老板让我来拿文件。”周清说。看她的样子不止来过一次,对学校很熟悉。
“那就不打扰你了。”沈光年说。他觉得有些遗憾,还想和周清多聊聊。周清在国外留学,有很多的见闻,让沈光年受益匪浅。她在工作,只能再找其他时间。
周清点头,笔直地走向校长室。
三人走出学校,司歆瑶先离开,她不想做电灯泡。
安忆夏跑回学校找沈光年,可惜,人已经走了。
她遇到拿了资料的周清。
“忆夏,你急急忙忙去哪?”周清问。
“我在找沈光年。”安忆夏喘着气。
“光年已经走了,我刚来的时候,正巧遇见他离开。”周清说。
安忆夏咂舌,刚巧和沈光年错过。她心想,沈光年应该和莫思萱在一起。什么时候,她找沈光年都要挑时间。心里怅然若失,她以前还肯定,即使以后沈光年和其他女生在一起,她只会祝福。
她高估自己的忍耐力,也低估自己对沈光年的爱。
习惯是件很可怕的事情,她已经习惯有沈光年在身边的日子。
“怎么了?有事可以告诉我。”周清像个知心大姐姐,让人想找她倾述。
可能是孤儿的原因,周清更懂得察言观色,开解别人,她温柔的声音,让人如沐春风。
安忆夏想找她倾述,可是,这些事情不能让别人知道,即使换个称呼,周清也能知道是谁。
她笑道:“不用了。”安忆夏拒绝周清的好意,独自离开。
沈光年和莫思萱到菜市场买菜,他们每次都只买一顿的菜,在学校可以吃午餐,早餐,面包和牛奶就够了。
一是怕菜放久了不新鲜,二是两人享受买菜的过程,尤其是沈光年,喜欢和摊主讲价还价,他不缺这点钱,只是习惯而已。
“老板,加点葱怎么样。”沈光年见菜不足称,向老板提议。
老板脸色难看道:“小哥,你的菜可没葱贵。”
其他菜都是论斤卖,只有葱是论两卖,葱主要起调味的作用,除非是包饺子,否则不需要太多的葱。
“我就要几根,以后也会来照顾你家生意。”沈光年将葱放在袋子里。
老板无奈道:“行吧。”
转头向一旁的莫思萱说:“小姑娘,你男朋友真会砍价。”
莫思萱笑着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