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司霄鹤指了指沈如风横贯胸前的一道刀伤,摇头喟叹,“这可不好包呢。”
见不得他这样逗弄自家小师妹,沈如风瞥了他一眼,这才抬手握了握小师妹的手,温声开口。
“没事,我教你。”
自讨没趣的司霄鹤耸了耸肩,站起身跟旁边的穆嘉容一起生了个小火堆。
今晚上大概是不会再有人来追杀他们了,他们两个倒是可以歇一下。
瞥了那边一眼,穆嘉容疑惑,“我们不走吗?”
“我们跟他们一起走。”从包袱里掏出烧鸡跟酒,司霄鹤招呼着穆嘉容坐过来一起吃。
“一起走?”穆嘉容疑惑,“你知道他们要去哪?”
“嗯哼。”
他总是跟个谜语人一样,说话说一半。
穆嘉容无奈的瞥他一眼,也不打算管了,率先撕下一个大鸡腿就啃了起来。
不远处,郁莘正在沈如风的指导下帮他包扎。
可听着对方不断传出的喘息声,郁莘都要疑惑了。
她手法应该很轻吧?有这么疼吗?
“很疼吗?”郁莘好奇的问。
如果沈如风说疼,那肯定不是她的原因,一定是这个药的原因!
“我不疼……”沈如风强笑。
他确实没有撒谎,他不疼,就是……
师父他老人家只得了小师妹一个女儿,从小千娇百宠着长大。
小师妹嫌累不愿意练武,师父也纵着。
这就导致她一双手柔若无骨,嫩滑的不像样子。
平日里因着男女大防,他连师妹的手都没碰过几次,可现在这双手,却在他身上乱动着。
她的动作的确已经很轻了,可恰恰就是因为太轻了,仿佛羽毛落在他身上,让他心痒难耐的。
他既然都说自己没事了,郁莘也懒得去管。
只是因为沈如风现在动不了,郁莘便只能伸长了胳膊从他的身后接过纱布,远远望去,就像是两人抱在一起似的。
司霄鹤远远看着,哪里看不出沈如风的隐忍,不禁有些好笑。
怀中人凑得极近,毛茸茸的脑袋时不时的刮蹭过他的锁骨,轻微的触感反倒是迅速拨乱了沈如风的心。
“师妹……”他哑着嗓子开口。
闻言,郁莘抬头看他。
两人的距离本来就近,她这突兀的一抬头,简直到了一种犯规的距离。
仿佛只要微微低头,两人的唇便可以贴在一起。
沈如风不想乱想的,可怀中香香软软的一小只,他不想乱想都很难。
沈如风喉结难耐的滚动着,想说话却说不出来一个字。
只是他这副隐忍痛苦的表情落在别人眼里却全都变了味儿。
他皮肤白皙,所以红起来就异常显眼,郁莘抬手摸了摸他的脸,有些担心。
“师兄,你的脸好烫啊,你发烧了?”
这么点儿伤应该不至于吧?
“难道那刀上有什么毒吗?”
听到两人对话的司霄鹤一口酒喷了出来,他咳了好一会儿才拍着腿哈哈大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