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傻柱对秦淮茹毕竟还是有感情的。
虽然这份感情在今天庭审的“冲击”下,已经淡了不少,但他心里还是抱有一丝微弱的希望。
多年之后,秦淮茹刑满释放,两人在街头偶然相遇,目光交汇的瞬间,所有的怨恨和误解都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曾经那份熟悉又温暖的情谊,而后两人再度携手,续写往昔的故事。
傻柱好似被一层无形的迷雾包裹,满心都是自我麻痹。
他的手紧紧扒着那冰冷的栏杆,声音带着几分急切与惶恐,朝着外面呼喊:“狱卒大哥,狱卒大哥!”
不一会儿,一个狱卒皱着眉头,满脸不耐烦地走了过来,开口质问道:“你这小子,瞎嚷嚷个什么呢?”
傻柱见有人来了,眼中闪过一丝光亮,忙不迭地说道:“我想见秦淮茹,我真的特别想见她,想当面跟她把事说清楚。”
狱卒一听,脸上露出一丝诧异,问道:“你有什么话不能在这儿说,非得当面讲?”
傻柱的眼神中满是恳切,解释道:“我得跟她道个歉,今天发生了些误会,我得让她明白怎么回事。”
狱卒一听,当即摆了摆手,毫不留情地拒绝道:“这可不行,监狱里有规矩,犯人之间是不能见面的!你要是真想跟她说话,写封信就行,见面就别想了,没这规矩。”说完,狱卒转身就走,那脚步匆匆,仿佛一刻也不愿多停留。
傻柱站在原地,一下子愣住了,整个人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反应过来,大声喊道:“不!怎么能这样!”一想到不能当面跟秦姐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讲清楚,傻柱只觉得脑袋像是要炸开了一样,疼得他双手紧紧抱住头,脸上满是痛苦之色。
而在另一边,秦淮茹正麻木地参加着劳改。
她的心中仿佛有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那是对傻柱的无尽怨恨。
这股怒火让她干活的手都止不住地颤抖,原本她搓麻绳的速度在车间里那可是数一数二的,可如今,却成了最后一名。
整整一下午,她才好不容易搓完了麻绳。
等她回到监狱,聋老太太早就眼巴巴地在那儿等着了。
聋老太太满脸关切,问道:“棒梗怎么样了?不会真被判处死刑了吧?”
秦淮茹心里正窝着火呢,没好气地回了一句:“我哪知道。”
聋老太太被怼了也不在意,又接着问道:“那我孙子傻柱呢?你有他的消息不?”
这话就像是点燃了火药桶,秦淮茹一下子爆发了,直接吼道:“别提傻柱,我都快恨死他了!要是有机会,我真想把他给生吞活剥了!”她那一头杂乱的长发随着她的动作肆意飞舞,整个人就像一只发怒的母兽,吓得聋老太太赶紧缩了缩脖子,再也不敢吭声了。
秦淮茹看着聋老太太,心里暗暗咒骂:这个老东西,怎么还不被拉出去毙了!
与此同时,棒梗也被押上了囚车,即将被送往少管所。
当棒梗得知这个消息后,整个人拼命挣扎起来,嘴里大喊着:“我不去,我不想去少管所!”他心里清楚,那里的少年犯都知道他的丑事,他要是去了,肯定会被那些孩子羞辱得抬不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