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骆庆辰也有些震惊的盯着十分娴熟的张三,他心里喃喃自语:“这小子以前不会真的混过吧,这架势没点经验也摆不出来呀。”
“听见了。”骍容在欲哭无泪的用手捂住左边,他右脸的浓痰在缓缓的滑落,浓郁的恶臭差点没让他吐出来,不过即便如此他也不敢当着张三的面擦拭。
而另外两位老板则是有些惊疑不定,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很显然他们都懂得这个道理,其他人更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姿态。
一时间场上竟然鸦雀无声,没有一人感出言劝阻。
‘吱嘎’
门再度被推开,钱鑫先是满脸的差异,因为所有人都盯着他,随后他又看见委屈的差点哭出来的骍容仔。
“怎么回事?谁干的?”
他阴沉着脸,却将目光锁定在了满脸凶横的张三身上。而地上的骍容仔则是连滚带爬的一路冲到钱鑫身边。
“大哥,就是他们!”
随后高大的骍容仔就像是受了委屈的小学生像老师告状似的,时不时撇向两人又指指点点的。
“邓总,马总,我叫牛骍容赔二位消遣,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钱鑫虽然有些猖狂,不过他也不是那种没有脑子的暴发户二代。
他这么说只不过是向邓总和马总施压而已。一旦处于某个层次,打架已经起不了什么作用了。
法律才是他们最好的保护盾以及长矛,钱鑫在看到骆庆辰之后更是如此。
他没有想搭理两人的意思,反正报警之后会有警察来处理这件事情的。
现在的他只要掌握绝对的主动,那么等骆庆辰和张三被抓进去之后他有的是方法弄死他们两个。
逞一时的
口舌之快只会让自己也遭受一顿皮肉之苦,精明的钱鑫自然不会干这种蠢事。
“哼哼钱大公子这才多久没见啊?这就把我忘了?”骆庆辰冷笑着,他眼中的不屑和嘲弄之意却没有激将成功。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等律师和警察过来之后他们自然会做出判断,所以现在交流没有任何其他的意义。”
“哦?你说你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对吗?”
“怎么了?人证物证俱在,难道是牛骍容的脸自己碰到了他的巴掌上不成?”
“欸,你猜对了。”张三有些惊讶:“没想到你还有几分聪明呀,不信你可以自己问问他呀。”
“哼。”
钱鑫只是冷哼了一声,并没有接张三的话。而骆庆辰则是满脸笑意的盯着他:“钱少,你不知道早说呀,我还能帮你梳理梳理呢。
骆庆辰笑嘻嘻的播放了手中的录音笔,里面的清晰的传出之前场上所有人的声音。
“对了,刚才不小心赢了骍容仔二百八十万,马总七十万,邓总九十万。
再加上我和张怡婷,林欣婉的关系。估计用不了多久就能出来了。一天赚个四百一十万做几年牢也不是不可以啦,这可比当小白脸钱来快多了。”
张三猛地倒吸了一口凉气:“以前都听说赌博挺赚钱的,没想到这才多久啊?四百多万,印钞机都没这么快吧。”
‘挣这样的快钱当然舒服,一个月幸幸苦苦几千块。到了这里运气好点几分钟就大几千了。
当然能让那些人迷失了,不过十赌九骗,也就这样吧,不然的话赌场怎么开下去?
就算赌场较为公平,不过光是抽水钱都让赌场赚个彭满钵满了。在加上那种飙升的肾上腺素能让人瞬间失去理智。
所以国家才会这么一直不择余力的打击赌博,你想想那些输红眼的人到最后会输的什么都不剩’
钱鑫冷冷的盯着骆庆辰,马总和邓总也是面色不善的看着骆庆辰,场上所有人都没有想到骆庆辰居然会来这么一出。
“骆庆辰,你确实厉害。不过我动不了你我难道还动不了他吗?钱鑫阴惨惨的指着张三。
“你又是谁?”
“你又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你敢威胁我?大不了就是同归于尽,杀了你最多逃亡而已。”张三耸了耸肩示意自己根本就无所谓。
这句话让场上的人纷纷一惊,他们有些不寒而栗。尤其是钱鑫,他差点就忘了自己和张三之间的距离不超过五步。
而这里为了最大程度的保留顾客的隐私没有任何监听设备,另外这里的隔音也十分的好,外面根本就听不到里面的任何声音。
似乎是验证了钱鑫的猜想,张三不紧不慢的朝着门口走去,而沿路的人则是犹如躲瘟神一般迅速让出一条路。
张三盯着钱鑫阴惨惨的笑着,随着他手腕的扳动,整道门的锁被他掰的弯曲,外面即便有钥匙也打不开,除非破门。
场内的人纷纷皱紧了眉头,不过他们却不敢说话,就连邓总和马总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