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居然是龙裔法相,到底是谁家的种子客卿?为什么没有报备?!”
“这个人如果无法拉拢的话就想办法让他消失,到时候把锅甩到那个自以为聪明过人的傻小子身上。”
“是,少爷。”
所有的势力都在注视着这一边的情况,而作为主角的张三则是换了一副面孔之后大摇大摆的混入人群之中。
‘主人,你知道吗。那些犯罪者通常都会返回事发现场来欣赏他们作品。
孤芳不自赏的落寞感是每个干了大事却不能朝人宣泄出来的最终结果。’
“你说的那些我都懂,回来只不过是防止那些人通过入出行径来判断他大致的身位。
况且我可没有时间或者说精力来看自己的‘作品’而是想要通过这种方式来搜集一些可能成为对手的资料罢了。
“是他!”
顺着大屏幕传递过来的画面,张三清晰的看见吕弘祖站在擂台上和一个年纪与他相仿的青年。
“好久不见啊,阿祖。”青年嘻哈的没个正形,不过吕弘祖却如临大敌一般警惕的盯着他。
“周逸权,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你能在这里历练我就不能了?怎么要我送你下去还是自己下去?
庶子就是庶子,即便是继承了吕家的迷魂兽也不过是一条丧家之犬。如果我是你大哥,怎么可能过的如此的舒坦?”
吕弘祖脸色逐渐阴沉:“之前不和你们计较总是觉得我和母亲低你们一等。
你们小四家的人确实高贵,不过实力却不会受身份的影响。手底下见真章吧,如果能够凭借一张嘴就能击溃敌人的话那你早已在内宙境无敌。”
“哼哼哼哼”
‘咔’
无数道冰棱顺着吕弘祖的脚下迅速蔓延出去,就连周围的空气也降低了几分。
“哟,还有第二种法相啊。没少花价钱吧,毕竟冰系的法相应该都挺贵的。”
周逸权轻松的躲避着迅速蔓延的冰柱,他依旧轻松:“就这么点速度吗?我权当找了一个免费的溜冰场了。”
此时场上已经铺上了厚实的冰面,随着吕弘祖捏紧拳头,大量的冰柱和冰棱瞬间爆炸。
原本喋喋不休的周逸权瞬间哑火就像被掐住脖子的鸭子一般,此时他才认真起来。
借着冰柱攀升至半空中的他纵身一跃:“好戏现在才开始!”
‘咔’
泛着寒光的钢刀和吕弘祖凝聚出来的冰刀交错在了一起。钢刀深深的嵌入了冰刀之中,不过很快周逸权就放弃了他的武器。
在他放弃撤退的瞬间他的钢刀就被吕弘祖彻底冰封,吕弘祖阴沉着脸将冰封的钢刀丢掷一旁。
“就这点能耐么?似乎和你嘴上的功夫有些不符啊。”
“哈哈,别急嘛。这不就来了吗!”
吕弘祖下意识的歪头,不过依旧被破封的钢刀划伤了脸颊。滚烫的鲜血瞬间涌出,不过又被外面的寒气迅速封住。
血球滴落到地下的一瞬间周逸权动了,他朝着吕弘祖迅速冲来,脸上的狂热早已抑制不住!
“你中招了!”
吕弘祖眼前逐渐变黑,斑斓的色彩迅速变为虚无。纵然是心态再好面对失去视觉也不免慌了手脚。
“怎么回事?”
“他似乎是看不见了。”
“还有这种能够剥夺感官的能力么?”
周家的漆渊虎就拥有这样的能力,只要周家人用覆盖其特殊内力的器具划破敌人的肌肤就能发动剥夺感官的能力。
据说内宙以下的周家人只能从五感中随机剥夺一项,要想全部剥夺敌人的感官得命中五次。而晋升内宙后的周家人可以指定剥夺一项五感。”
“不对啊,既然是随机的那么有没有可能剥夺一种感官两次?”
“没有,只会剥夺剩余的感官,并不会重叠。这正是他们的可怕之处。”
“这种剥夺是永久的吗?”
“并不是,最多五分钟,最少可能连一秒都没有。这东西看双方的实力来进行判定的。”
“难道没有与之相对应的御敌手法”
“当然有,不中招就不会有这样的麻烦了。”
张三在旁边静静的听着,他望着台上的两人若有所思。